張德春也是發現了伊戈爾的目光,嘴角揚起,露出猖狂的笑容。
伊戈爾收起懶散的眼神,淩厲的盯著張德春,身上的寒氣開始向四周擴散。
伊戈爾身旁的飯店客人都不由的捂了捂身子。
“唔,好冷啊。服務員,你們這空調是不是開太低了啊。”
“我靠,怎麼突然冷起來了?”
而另一邊的張德春也是不遑多讓。
他表情猖狂,心跳怦然加速,身上蒸騰出絲絲熱氣,和伊戈爾的寒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從伊戈爾身上飄出的寒氣碰撞到張德春身上後,蒸騰成水霧,漸漸的彌漫至整個飯店。
周圍的大夏國國家隊隊員也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勁,緊張的看著張德春。
雖然他們的這位新隊長有點類似於“空降”。
但多少也算是生活過一段時間了,對其性格也算有了些了解。
簡單來說,就是狂躁。
和張由那種極端寂靜完全相反的性格。
他們是真的擔心張德春一個不順心,和伊戈爾在這裡打起來。
啪!
不知何時,吳國棟已經來到了伊戈爾的身邊,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伊戈爾選手,真巧啊,你也是來吃飯的?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原本緊張的局麵,頓時被吳國棟給打破。
伊戈爾閉眼,深呼吸。
再次睜眼時,又恢複了懶散的模樣。
“嗝~都行。”
“哈哈,來,坐。”
說完,吳國棟對旁邊的服務員招手,“這裡再加幾個菜,來幾瓶酒。”
伊戈爾和吳國棟重新坐回餐桌上。
吳國棟對伊戈爾說道:“哈哈哈,我之前聽格裡高利教練說,你好像挺能喝的,還拿過你們那的喝酒比賽的冠軍?”
“怎麼樣,要不要和我試試?”
“嗝~是國際烈性酒大賽。”伊戈爾說道,“嗯......如果隻是比喝酒的話,那就來吧。”
伊戈爾能喝跟他的血脈有關,他的抗酒的能力遠超常人。
吳國棟雖然不太會喝酒,但再怎麼說也是貨真價實的高級武者,不可能會被酒精這種東西給放倒。
因此,率先撐不住的反而是伊戈爾這個“冠軍”。
一會過後,伊戈爾起身說道。
“嗝~飽了飽了,撐不住了。”
吳國棟道:“哈哈,沒事,不用硬撐,要我們送你回去嗎?”
伊戈爾擺擺手,“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說完,拿起桌子上沒喝完的半瓶酒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伊戈爾走後,吳國棟看向旁邊的張德春,笑著說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吳國棟可不是一時興起才留伊戈爾來喝酒的。
一方麵是為了緩解當時的尷尬場景。
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讓張德春親身感受一下伊戈爾的血脈力量。
張德春皺了皺眉頭,“媽的,真是古怪的感覺。”
在先前使用心臟能力的時候,張德春倒沒啥感覺,麵對伊戈爾反而有股莫名其妙的自信。
但當吳國棟拉伊戈爾過來喝酒,自己解除心臟力量時,又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壓製。
是一種麵對強大動物時的......慌張。
唯有心臟附近的那股暖流,能讓他感覺好一些。
吳國棟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張德春說的感覺是什麼。
“這就是擁有血脈之人的另一種優勢,會對同級彆的人造成心理上的震懾。”
“現在讓你提前感受下,比賽的時候彆太慌張。”
張德春眉頭皺起,雖然這種程度還不至於在戰鬥的時候對他造成實際影響。
但卻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是一種明明自己比對方強,卻又不得不承認對方更加“高級”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