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肯定裴寒年不喜歡周絨絨嗎?”她一想到在停車場的時候,裴寒年對那個女人又是縱容又是無奈的樣子,跟他對彆人時冷冰冰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心裡就像紮了根刺似的。
在她所不知道的裴寒年的少年時期,周絨絨就像一朵盛開在青春歲月裡的火紅玫瑰,說不定把他的那段時光都驚豔到了,直到現在可能都還讓他念念不忘。
哪怕他嘴上說不喜歡,可在心裡肯定還是很特彆、很難忘的。
沈雨露心裡酸溜溜的。
“你可彆這麼想!”蘇逸這時候終於發覺沈雨露的情緒不太對勁兒了,趕緊重新發動車子,跟她解釋說:“他倆肯定沒什麼事兒的,寒年對她可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你想,以前絨絨那麼喜歡他,要是他也喜歡絨絨的話,早就答應了,哪還能等到現在?這麼多年都沒事兒,你就彆亂操心,相信我就對了!”
沈雨露笑了笑,沒吭聲。
以前不喜歡,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歡。就像張愛玲說的,男人的生命裡總會有紅玫瑰和白玫瑰,沒得到的永遠是心口的朱砂痣和窗前的白月光,得到了就變成牆上的蚊子血和衣服上的白飯粒了。
再說了,周絨絨那可真就是一朵嬌豔盛開的紅玫瑰,能成為男人心頭的朱砂痣也不奇怪。不過她可不是裴寒年的白月光,現在他倆都結婚了,很可能就成了裴寒年眼裡平淡無奇的白飯粒了。
沈雨露在江宇溪那兒栽過一回跟頭,打那以後,她對感情就一直很消極。她尋思著,隻要對方不出軌,那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下去。
可這出軌到底咋界定呢?
是身體上的事兒,還是心裡頭的事兒?
要是裴寒年和周絨絨搞到一塊兒去了,沈雨露肯定二話不說就提離婚。但要是裴寒年隻是心裡想著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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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露心裡亂得很,她都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咋跟江宇溪乾脆利落地斷了的,現在腦子裡那些想法就像纏成一團的毛線似的。
蘇逸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想補救一下,可話還沒等說出口,沈雨露就好像猜到他要乾啥似的,先把他的話給打斷了,“哎,你說你小時候就認識裴寒年,可他不認識你,這是咋回事兒?”
沈雨露這是故意把話題岔開,不過她也確實挺好奇的。
這幾天相處下來,沈雨露發現自己對裴寒年了解得太少了。
他的家庭,成長經曆啥的,她都不清楚。裴寒年就說過自己和家裡人關係不好,好幾年都沒聯係了,其他的事兒壓根兒就沒跟她說過,就連他的教育情況她都不太明白。
蘇逸微微一笑,仿佛在回味往昔,“他打小就是那種讓家長們拿來教育自家孩子的榜樣。他都不認識我,可我知道他。我爸媽一天到晚都在誇他,我耳朵都快被磨出繭子了,我們那一塊兒的小夥伴都挺討厭他的。”
沈雨露特彆吃驚,“你不是富二代嘛,怎麼你爸媽會曉得裴寒年呢?你們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嗎?”
裴寒年不就是個普通程序員嘛,他小時候為啥會被蘇逸的爸媽老是掛在嘴邊誇呢?
蘇逸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忙改了口,“他家人因為工作上的事兒和我爸媽有點交情,不過這裡麵的關係挺複雜的,我不方便講,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去問寒年,我就不說了。”
他差一點兒就忘了裴寒年還在沈雨露麵前裝窮,差點就把實話說出來,還好及時把話給圓回來了。
他故意說得含含糊糊的,想讓沈雨露往彆的方向去琢磨,沈雨露也很自然地就想到裴寒年的家人可能是在蘇逸家乾活的,比如說當司機呀,管家呀,或者助理之類的。
裴寒年那脾氣,肯定不會跟蘇逸這樣的少爺有什麼交集的,而且他自尊心可強了,還有點虛榮,蘇逸說的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存在。
沈雨露沒再吭聲,靠著車窗玻璃,整個人有點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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