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的硝煙終於散儘,夕陽的餘暉灑在滿目瘡痍的街道上,給這座曆經戰火的城市鍍上一層悲壯的色彩。楊逍站在殘破的城牆上,望著漸漸西沉的落日,心中感慨萬千。這一路走來,無數次生死考驗,無數次與命運抗爭,如今,終於迎來了短暫的安寧。
“楊大俠,好雅興啊!”身後傳來柳如霜俏皮的聲音。
楊逍回頭,隻見柳如霜一身勁裝,英姿颯爽,冷月心跟在她身後,依舊是那副清冷的模樣,但眼神中卻多了幾分柔和。
“怎麼,兩位女俠這是準備去哪闖蕩?”楊逍笑著問道。
柳如霜撇了撇嘴,說道:“哼,要不是擔心你這呆子在揚州城開武館會被人騙,本姑娘才懶得留下來呢!”
“就是,你這榆木腦袋,開武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冷月心也跟著調侃道。
楊逍摸摸鼻子,無奈地笑道:“得,敢情我這武館還沒開起來,就已經被你們倆判了死刑了。”
三人正說著,林清雪禦劍而來,衣袂飄飄,宛如仙子下凡。她輕盈地落在楊逍身邊,眼神中滿是關切:“傷都好了嗎?”
楊逍心中一暖,點頭道:“早就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說著,還故意跳了兩下,模樣滑稽,惹得眾人一陣輕笑。
“就你貧嘴。”林清雪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經過幾天的忙碌,“天音閣”終於在揚州城最繁華的街道上掛牌開張了。開張那日,江湖各路豪傑紛紛前來道賀,小小的武館擠得水泄不通。
“楊兄弟,你這‘天音閣’名字倒是新奇,不知教的是什麼武功?”一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大聲問道。
楊逍站在高台上,清了清嗓子,笑道:“這位兄台,我這‘天音閣’教的武功,那可都是融合了現代智慧的絕學。比如說,這輕功,我們講究的是空氣動力學,就像鳥兒飛翔一樣,借助風力,能讓你身輕如燕,速度倍增!”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麵麵相覷。
那漢子撓撓頭,疑惑道:“空氣動力學是個啥?能吃嗎?”
楊逍被逗得哈哈大笑,說道:“這位兄台,空氣動力學自然不能吃,但學會了它,你就能在江湖上跑得比兔子還快,追姑娘都更有優勢!”
台下眾人哄堂大笑,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不好了,有人來踢館了!”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群黑衣人氣勢洶洶地闖入武館,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眼神中透著凶狠。
“聽說你這‘天音閣’教的都是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今日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有那麼厲害!”疤臉男子囂張地說道。
楊逍不慌不忙地走下高台,微笑著說道:“這位朋友,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武呢?不如我們先喝杯茶,慢慢聊。”
“少廢話!今天要麼你認輸,關了這武館,要麼就手底下見真章!”疤臉男子根本不聽楊逍的勸,拔出腰間的大刀,便朝楊逍砍來。
楊逍身形一閃,輕鬆躲過,嘴裡還念叨著:“哎,這麼衝動可不好,容易吃虧的。”
疤臉男子見楊逍躲開,更加惱怒,揮舞著大刀,招招狠辣。楊逍一邊躲避,一邊尋找對方的破綻。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起現代籃球中的假動作,故意裝作要往左邊躲閃,待疤臉男子的刀砍向左邊時,他卻猛地向右一竄,同時伸出手指,在對方的手腕上輕輕一點。
疤臉男子隻覺得手腕一陣酸痛,大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逍:“你……你使的什麼妖法?”
楊逍聳聳肩,笑道:“這可不是妖法,這叫技巧。在江湖上行走,光靠蠻力可不行,得動腦筋。”
台下眾人見狀,紛紛拍手叫好。
疤臉男子臉色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地說道:“你彆得意,我還有幫手!”說著,他身後的黑衣人紛紛亮出兵器,將楊逍等人圍在中間。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時,突然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白發老者緩步走來,手中抱著一把古樸的琴。那老者正是杜仲的舊友,琴坊坊主。
“都住手吧!”老者一聲輕喝,聲音雖不大,但卻如洪鐘般震耳欲聾。那些黑衣人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手中的兵器差點拿不穩。
疤臉男子驚恐地看著老者,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什麼人?”
老者走到楊逍身邊,微笑著說道:“這些人是血旗盟的殘餘勢力,今日我正巧路過,聽到這邊有動靜,便過來看看。”
楊逍感激地看著老者:“多謝前輩相助。”
老者擺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你能將璿璣琴的力量發揮到如此地步,也算是不辜負杜仲的期望了。”
疤臉男子見勢不妙,大喊一聲:“撤!”便帶著手下的黑衣人想要逃跑。
“想跑?沒那麼容易!”柳如霜嬌喝一聲,手中軟鞭甩出,如靈蛇般纏住了疤臉男子的腳踝。疤臉男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被柳如霜輕鬆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