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對齊熠說道:“等一下,他是不是到我這陸氏診所看過病,在這裡就能查清楚,為什麼去你那裡呢?你那裡可沒人給我作證。”
齊熠道:“哦,怎麼證明?”
陸遠對人群中一個要排隊看病的人說道:“張叔?今天是來複查的?病曆帶了沒有?恢複的怎麼樣啊?”
那個叫張叔的人走上前對陸遠說道:“哦,今天我第一個啊?挺好,病曆當然是帶來了,恢複地挺不錯的。”
陸遠還是遵循前世醫院看病的做法,看病的時候會記錄病曆,他來診所坐診看病,本就是為了學習醫術,研究這個世界的藥材,記錄各種病例和所開的藥方,是一個研究者的基本素養。
並且他看過的病,病例會記載得非常詳細,有日期、患者姓名、病症表現,診斷結果,治療方案,藥方等等。所以每一個到他這裡看過病的人,都會有記錄,而且一式兩份,一份診所存檔,一份給患者,沒有記錄的人自然就沒有到過他的診所看病,這是毋庸置疑的。
陸遠又說道:“張叔,我記得你是前天到我這裡來看病的吧?
張叔道:“沒錯,你給我開得病曆上記得很清楚。”
“那你那天來看病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陸遠問道。
張叔看了看那兩個人,稍微想了想,就搖頭道:“前天我沒有看過他們兩個人。”
陸遠對齊熠說道:“你聽到了,明顯是他們兩人在說謊。我沒有給他們看過病。”
那人道:“可能我們是在他走後才來的。”
張叔罵到:“你放屁,他每天就給10個人看病,來晚了根本就排不到。如果有很多人在這裡排隊,有沒有你我未必記得住,但10個人排在這裡我一眼就看清楚了,裡麵有沒有你我還不知道?”
陸遠補充道:“你既拿不出病曆,也拿不出我開的藥方,還說是前天七點鐘以後來的,你知道嗎,七點鐘以後我可去了趙府。要不把趙府的找大小姐來對質?”
齊熠頓時語塞,他自然是不能去找什麼找大小姐,當然他也不敢,但是他又不想放過陸遠,於是就對那人說:“你是不是記錯了時間?”
那人道:“可能是我記錯了?可能不是前天的事。”
陸遠自然不可能看著齊熠對那人進行誘導,他說道:“可能也不是在我這家診所吧?”說這話的時候,陸遠眼神裡閃著奇異的光芒。
那人受到奇異光芒的牽引,頭腦恍惚了一下,說道:“好像確實不在這裡,我也沒來過這裡看病,我好像是到了齊氏診所看的病。”
這齊熠心中暗罵道:"這王管家找的都是什麼人,怎麼彆人一句話就改口了,這t還怎麼整。“於是他恐嚇道:”你好好想想清楚,到底是哪裡?還有你父親呢?“他眼睛惡狠狠地盯著那人。
那人完全不看他的眼睛,說道:”我確實是在齊氏診所看得病,他們給我錢讓我來鬨事,那個人也不是我爸,也是他們叫我帶來鬨事的。“
周圍一眾圍觀的人頓時嘩然。
陸遠說道:”你看到了,這可不是我說的,可都是他說的。我是不是可以去告齊氏診所,還有到我這裡鬨事的這兩人我也不能放過。“
齊熠可不能讓陸遠抓著這事不放,不然齊氏診所可就完了,於是他說道:“這事我們會去調查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陸遠義正言辭地說:“隻是這沒多長時間齊主管都已經來我陸氏診所兩次了,是不是齊主管隻管我們陸氏診所的事啊?你們去調查,多久能出結果?有沒有個具體日期啊?還有,我好歹也是在魔法師協會注冊過的,上次就給你看過了魔法師的徽章,按照帝國法律,涉及到魔法師的事件應該由魔法師協會出麵處理吧?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魔法師協會的人來呢?還是齊主管沒有通知魔法師協會呢?”
齊熠頭上開始有冷汗冒出,說道:“疏忽,這是我的疏忽,回去一定給你加緊辦理這事。”
陸又補充道:“按照帝國法律,你應該知道平民誣陷一位魔法師要承擔什麼後果,我現在就是把他們殺了也不為過,我不動手隻不過是不想為這點小事臟了自己的手,3日內我要看到結果,當然這不止是指他們兩個人,還包括齊氏診所。這件事我會讓報備魔法師協會讓他們監督處理。”
齊熠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額頭上的冷汗已經密密麻麻,他的對手不是一個毫無經驗的學生,而是一位了解帝國法律的有身份的魔法師,身份就不比他差,這件事如果不謹慎處理,倒黴的可不僅僅是這兩個誣陷的人,連帶齊氏診所都要萬劫不複。
在魔法世界,這麼多人要想方設法躋身魔法師的行列,就是魔法師身份尊貴,成為見習魔法師,其身份就等同於帝國的公職人員,帝國會在各個方麵提供便利,一旦成為了初階魔法師,就可以到帝國去領取補貼。並且自初階魔法師以上,不再歸屬於帝國管轄,隻歸魔法師協會管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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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借陸遠現在的能力,陸遠早就達到了中階魔法師的水準,他真正的實力不會低於一個高階魔法師。之所以不去注冊中階魔法師,是因為當你享受了魔法師的權利,就要承擔魔法師的義務。魔法師協會會給初階以上的魔法師安排相應的職位,這是初階以上魔法師必須履行的義務。
但這和陸遠的設想不相符,他可不想被魔法師協會的任職牽扯了精力,他現在還想花費更多的時間把自己的事做好。
本來陸遠不想和這小小的齊氏診所計較,沒想到這齊氏診所時不時搞出點事來,對陸遠沒什麼大的影響,但惡心。所以陸遠要給齊氏診所一個深刻的教訓。當然弄死齊桓不可能,畢竟這些事他自己都沒出麵,他都可以推到其他人都身上,當讓他出點血還是可以的。
齊熠夾著尾巴帶著兩個人跑了。陸遠已經沒有了繼續坐診的心思,他準備關門到他徒弟那裡去看看。
正要關門,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那是一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伐輕盈而優雅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藍老師?你怎麼會來這裡?”陸遠奇怪地問道。
“找你當然是有事,想不到你藏的還挺深。”藍冰雨上下打量著他。
陸遠被看得渾身不自在,也丈二摸不到頭腦,“什麼藏的挺深?你指什麼?”
“孤狼傭兵小隊的盾牌是你弄的吧?”藍冰雨道。
“額,你說這個呀,我找朋友訂的。”陸遠猶豫了一瞬,說道。
“哪個朋友?我怎麼不知道四海城有人能做這種盾牌?”藍冰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