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唇繃直，片刻才說，“那晚後，包間裡那個想要偷拍的男人，已經消失無蹤了，他似乎挺有手段，我這邊，至今沒能找到人，也暫時無法查明他的身份。”
黎舒昭眯了眯眼。
這會，聽到凜繼續說，“但可以肯定的是——”
“那個男人，跟嵐錦小姐有關。”
聞言，黎舒昭眸色微沉，眼底隱隱泛出幾分冷意。
“凜，你繼續查，一有什麼相關消息，立刻通知我。”
凜恭敬應下“我知道了。”
黎舒昭沒再言語，已經打開車門徑自下了車，調整了下情緒，她低眸看向手機屏幕，給程厲野發了條微信【我到廣場了，你具體在哪個方位？】
等了會，沒回。
又連續發了幾條，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黎舒昭眼中掠過一絲困惑。
怎麼回事……平時她發微信給程厲野，對方基本是秒回，現在她發了這麼多條，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黎舒昭想了想，打了個語音通話，依舊沒接通。她掛斷，然後直接點進通訊錄，把前天從程厲野那問到的他的私人號碼找出，當即撥打過去。
她將手機貼在耳朵處，一邊邁步走向廣場。
來來往往人並不少。
將近一分鐘，通話自動掛斷。
黎舒昭再次撥打過去，依舊是沒人接聽。她腳下並沒有停止步伐，邊打電話邊四處觀望，專門挑比較顯眼的建築物看。
在經過某處垃圾桶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鈴聲——
黎舒昭腳步頓了頓。
…
night酒吧
一樓
舞台上，眾人狂歡，迷離炫目。
音樂驟響，彩燈閃爍跳躍。
樓上vip包間
滿室旖旎。
男人討好的話不斷在耳邊呢喃。
戚思婕微微勾唇，揚起眉，這時，一把推開他，慢悠悠站直。
漂亮的女人慢條斯理將衣服整理好，望向那麵露錯愕的男人，扯了扯唇，將一張卡直接丟了過去，“你的報酬。”
男人一僵，起身將她一把攬過，像是有些無奈，“寶貝，你知道的，我愛你，我不需要這個。”
“玩玩而已——”
戚思婕撫了撫裙子的褶皺，忽然勾唇，她身形婀娜，纖腰細腿，一張臉格外漂亮嫵媚。如今，正媚眼如絲望著男人，彎腰捏住他下巴，說出的話卻是無情，“何必當真？”
不理會對方徹底僵住的神情，女人慢悠悠踏著高跟鞋，已經離開包間。
一樓
角落某處
隻穿著黑襯衣的俊美男生，黑夾克外套落在一旁，他獨自坐在這兒似乎已經有段時間了，麵前桌子多是空酒瓶。程厲野一杯一杯灌下，似乎喝了不少。
酒吧暗沉迷離的燈光下，映得男人那張臉愈發陰鬱幽沉，五官朦朧。
戚思婕從樓上下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角落的那道卓越身影。
大概氣場強，沒人敢上去打擾。
程厲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