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進了房間
“來，屁股撅高一點。”
程厲野扶著她，慢悠悠地說。
黎舒昭臉當即一黑，“程厲野你想死是不是？”
按摩而已，就他屁事兒最多。
男人笑了，“唔…死在你身上，也不是不能接受。”
“……”
之後，兩人窩在被子裡，哪兒都不想去了。
程厲野任由她玩著自己的手指，又騰出另一隻手，揉揉她頭發，這會忽然說，“寶寶你知道吧。”
“什麼？”
“要是當初你踹我腰上的那一腳再重點，我可能就給不了你下半輩子的性福了。”
黎舒昭“……”
“我發現，程厲野你多少是有點能耐，讓話題直接冷場的。”
“嗯？”男人卻不以為然，“這叫情趣，懂？我跟你之間的情調呀。”
黎舒昭睨他，“哼，你以前也是這麼撩其他女孩子的？”
“老子長這麼大，就撩過你一個姑娘。”
聞言，黎舒昭嘴角不覺牽了下。
很快又被她壓住。
黎舒昭往他懷裡鑽了鑽，程厲野發現這姑娘今晚好像，特彆粘人啊？
他忍不住笑，“怎麼了？”
兩人都沒穿衣服，她這動來動去的，還想考驗他坐懷不亂是不是？
黎舒昭卻想著事情，沉默了會，忽然輕聲，“程厲野，你說，為什麼，就我們沒父母呢？”
程厲野一愣，低頭看她。
“我們可能是壞小孩吧，所以才沒人要。”她喃喃的，有些自嘲說。
程厲野抿著唇。
他伸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讓黎舒昭直視自己的眼睛，少年沒了以往的痞勁和吊兒郎當，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格外認真，“舒舒不是壞小孩，你是我程厲野就算是傾儘一切，也想守護的人。”
他最愛的姑娘。
黎舒昭怔了怔，雙手抱緊他的腰。她沉默良久，輕聲岔開了話，“我在想，如果有下一世，你會怎樣？”
程厲野思索了下，慢悠悠回，“如果有下一世，我應該……還是會瘋狂迷戀你吧，不顧一切，義無反顧那種。”
黎舒昭微愣，大概是沒想過他這麼回答，下一秒，臉有點熱，“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
“算了，不跟你說了。”
程厲野卻笑，直接卡著她腰讓她坐自己身上，話不對頭，“那怎麼能算了？來，咱繼續。不是一直想當上麵那個麼，自己動。”
黎舒昭“……”
她那點悲觀的情緒，真是被這個流氓男友給驅散得乾乾淨淨了。
—
時間飛逝
程厲野要工作掙錢，還得每周坐好幾個小時的車去看她，一開始黎舒昭沒在意，直到後來慢慢的，她發現他好像真的挺累。
滿臉倦容。
卻還是一如既往陪著她，她想去哪裡，想做什麼，又想去吃哪家的美食，他都會一一縱容陪伴。有時候甚至不知不覺地在車上，靠著她就睡著了。
某次
放假回到程厲野租房那個地方。
在返校那天，黎舒昭卻忽然說，不想去學校了。
程厲野愣了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