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痕照常和嚴寧雪一起來到劍道場,不過相比於第一天,第二天的不同之處在於,劍道場有了觀眾,這個觀眾不是彆人,正是嚴君澤。
“爸爸你怎麼來了。”嚴寧雪背著沙袋跑到嚴君澤旁邊,“你不用去看比賽嗎。”
“那種比賽我沒太大興趣,都是和你一樣大的小孩子,打起架來沒感覺。”嚴君澤笑道,“我來這想看看我這女兒是怎麼訓練的。”
“寧雪,接著跑吧,還有八圈哦。”月痕經過嚴寧雪旁邊說道。
“那你就在旁邊看著吧,讓你看看你女兒要經曆怎樣的折磨。”嚴寧雪一邊跑一邊說道。
第一個完成的是月痕,月痕完成之後沒有一點等待,直接找到劍師進行劍術切磋,還是和昨天一個結果,月痕一直沒贏過。上午很快就過去了,下午正式進入揮劍練習,不過在一旁指導嚴寧雪的不是劍師,而是月痕,月痕一改往常的溫柔,變得冷酷無情,手裡還拿了一個小木條。
“不對,不對,還是不對!”月痕一邊說著,一邊用小木條打著嚴寧雪的手,嚴寧雪沒有說話,她忍著疼痛繼續練習,她的手心已經因練習磨出繭子,手背上更是好幾道紅色的印記,這些印記正是月痕抽打的,月痕現在的樣子就像月痕的父親糾正月痕時的樣子,眼淚在嚴寧雪的眼睛裡打轉,但是她強忍著沒有留下來,繼續練習揮劍,遠處嚴君澤幾次想要上前關心,都被劍師阻止了,許久,嚴寧雪才完成了今天的目標,月痕看著嚴寧雪的手,心中一陣心疼,但是他知道,沒經過捶打的手,是無法練出絕世的劍技的。
月痕拿出手環裡的藥,握住嚴寧雪的手,把藥一點點的摸到嚴寧雪的傷口上,十分仔細,溫柔,和剛才的冷酷和嚴厲完全就是兩個人,“對不起,弄疼你了。”月痕雙手握住嚴寧雪的手,衝著手掌裡的手吹氣,讓嚴寧雪感到一絲溫暖。
“沒事,月痕,沒有經過捶打的手,是無法練成絕世的劍技的。”嚴寧雪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放心好了,今後我會繼續堅持下去,絕對不偷懶,但是你今天確實弄疼我了,說吧,怎麼補償我。”
“怎麼補償。”月痕聽到這句話時候,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因為他確實不知道怎麼補償,於是索性說道,“以後你練劍的時候我也會在旁邊指導你。”
“你管這叫補償?好吧,我答應了,你個呆子。”嚴寧雪笑著說道。
遠處的嚴君澤走到兩人身邊,看到了嚴寧雪的手,頓時有點心疼,他有點生氣,但是劍師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讓嚴君澤瞬間冷靜下來,“寧雪,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月痕給我抹藥了,放心好了,這次挨打的原因在我,我有點偷懶了,不怪月痕,不要生氣。”嚴寧雪拉著嚴君澤的手說道。
“我不生氣,這些東西我也理解,堅持下去就是好事。”嚴君澤摸了摸嚴寧雪的頭說道,“月痕,一會兒跟我走。”
月痕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隻得跟著這位城主大人的身後走,很快,兩人到了嚴君澤的書房,嚴君澤給夜笙倒了一杯水,自己坐到沙發上,同時也讓月痕坐到旁邊。
“月痕,你是怎麼吸引我女兒的。”嚴君澤開門見山的問道,“現在我女兒可是一到晚上就不著家,我聽劍師說,你們倆人天天逛小吃街。”
“這個,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有沒有可能是她吸引我了。”月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哪裡是她吸引你,你知道嗎月痕,我和劍師從來沒有打過她,而且她天天和我頂嘴,沒想到第一個打她的人是你,她也沒說什麼,要是往常我們打她,她早就鬨離家出走了。”嚴君澤說道。
“這我確實不知道,但是我父親教我的時候就是這麼教的,我的練習比她還殘酷。”月痕無奈地說道。
“但是還是有一件事感謝你。”嚴君澤說道。
“什麼事還需要城主大人出麵謝一個小孩子。”月痕笑道。
“你讓嚴寧雪找到了新的劍法,我很高興啊,沒想到,嚴寧雪這個小丫頭居然因為你的出現而改變。”嚴君澤說道,“我打算讓你留在風塵學院,天天教嚴寧雪。”
“我想你也是知道的,這麼做是不行的,首先,我本身的劍法還沒有練成,唯一能教嚴寧雪的隻有我自己的基本功,其次我父親大人就在墨天城,我每周都要回去來練習劍法,更重要的是,我的好夥伴都在大靈學院,倒不如我提一個建議,你讓嚴寧雪來我們學院,同時也把劍師介紹給我們學院,我們學院還缺一個有資本的劍師呢,這樣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嘛。”月痕很自然的解釋道。
“好像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又感覺哪裡不對,那我不是看不到我女兒了,他安全怎麼辦。”嚴君澤說道。
“放心好了,你女兒的安全有我在,不會有人動手的,況且我們學院的老師最美好的道德就是護短,要是你女兒被分到古言老師的班級裡,那我隻能說,你女兒除了被老師打,就不會被彆人打了,古言老師的實力是我們學院的天花板,甚至是整個墨天城的,可能劍師也打不過他。”月痕自信地說道。
“我想一想吧,你這樣說倒也不是不可以。即使站在女兒的角度考慮,她可能更喜歡你說的方案,因為她在風塵學院沒什麼朋友,大家都因為她是我的女兒而有點擔驚受怕,所以她很孤獨,你和你的好夥伴可不一樣,你們對寧雪是真心的好。好了今天就先說道這裡吧,你去跟寧雪打聲招呼就走吧,天色漸晚我也不好留你。”嚴君澤說道。
“嗯那我先走了。”月痕說道。
嚴寧雪在門外等了許久,看見月痕出來,急忙上前問道:“我爸爸沒為難你吧。”
“沒有,你爸爸對我很好,不過有一件事情可能需要你做決定。”月痕把剛才談話關於嚴寧雪的去向十分詳細地跟嚴寧雪說了。
“當然是陪著你啊,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我很安心,我決定了,我要去大靈學院。劍師那邊放心,我能解決,一會我就跟我爸爸說,他肯定會同意的。”嚴寧雪說道。
“嗯,那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天色太晚我就不好走了。”月痕笑道。
“不用,我讓劍師開專車送你回去。”嚴寧雪說道。
坐上車返回的月痕突然感到一陣尷尬,“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提出那種抽象的方案啊。”他在心裡痛苦地說著,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方案,居然真的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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