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不喜歡被威脅,雖然穀夢雨的威脅對他根本無效。
又比如昨晚喬悠初和盤而出的情話,明明讓他動了心,卻還要裝作正人君子。
準確來說,他不喜歡不受控製、不能肆無忌憚放縱的感覺。
從穀夢雨逃婚、他去公司對紀曉波動手開始,他就壓抑著。
壓抑心裡的狂躁,在法律、道德以及人情世故的範疇內行事。
這種拘束自己的感覺,有點不痛快!
與此同時,他又很在乎那種舍棄不掉的骨肉牽連的感情。
因為這份情感的存在,他要保持足夠的理智。
這就導致他心底理性與獸性的天平發生了微度傾斜。
——他想要發泄。
六夜酒吧。
隨著大門打開,震耳欲聾的音樂如同被釋放的小野獸在人間遊蕩,重低音如擂鼓,以最快速度共振、同化每一個走進來客人,刺激興奮的細胞。
舞池中,年輕性感的肉·體在肆意揮灑青春汗水,本就不多的貼身衣物隨之張揚翻飛。
“恒哥!”
卡座中的李沐陽如同見鬼似的,立刻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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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麼來了?”他大感驚訝。
印象中的趙恒喜靜不喜鬨,很少去喧囂的場合,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趙恒來酒吧。
“看見你朋友圈發的定位了,過來喝點。”
趙恒大聲說著,跟李沐陽的幾個朋友點頭打了招呼,坐在了卡座的邊緣處,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小口,視線隨意掃視全場。
“哥,你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出來玩啊,怎麼,有興趣?”李沐陽擠眉弄眼。
酒吧,大多是年輕男女,所謂的“有興趣”指的是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就是想喝點酒。”
“信你。”
李沐陽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奸笑,偷偷將一張用打印紙包著的房卡塞進趙恒的兜裡:“化驗完了,結果沒問題,另外,房間就在樓上,哥,祝你旗開得勝哈。”
說罷,便去跟幾個朋友玩去了。
趙恒打開打印紙,定睛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數據。
不意外的,這份驗血報告很健康。
他用火機點燃了紙張,丟在煙灰缸裡,大口吞吐華子,就著動感的節奏,獨自喝著酒,便宜的衣著、孤寂的身影與酒吧熱鬨的氣氛格格不入。
可饒是如此,半個小時內,依舊有七八名小姐姐跑過來搭訕。
他一一禮貌拒絕,視線看向角落處的小卡座。
那裡坐著一名淡妝濃抹的女子,看起來三十歲左右。
她一頭藏青色的秀發偏向左側,炫耀的燈光下,如同夜空中被揉碎的雲翳滲進的冷月光。
她的身高大概168,黑·絲包裹的大長腿卻有一種比命還長的感覺,乍看美豔動人,可偏偏她的神情冷冷淡淡的,怪異的反差間含著濃濃的萬種風情。
也正是因為太漂亮,前後幾分鐘內就有五波人去搭訕,不出意外,都被拒絕了。
趙恒漫不經心地喝了口酒,無意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玩著手機的女子抬起頭,二人的目光隔著人群以及閃耀的聚光燈相聚。
短暫的接觸後,喧鬨的音樂聲似乎突然弱了幾分。
趙恒向後靠了靠,翹著二郎腿,如看客一般享受著迷離的夜。
女子則繼續玩手機,隔了兩分鐘左右,重新抬起頭,又巧合的碰到了趙恒的目光。
她微微眯著眸子,紅唇在吸管上輕輕啄了一口。
又是兩分鐘後,她看向趙恒。
這一次,二人的視線足足交彙了十多秒。
趙恒笑著提起酒瓶,衝著女子的方向,遙遙相敬。
女子猶豫了下,白玉般的柔荑捏著酒杯,對著趙恒晃了晃。
二人間,明明沒有任何交流,一切卻好像都在不言中。
終於,又過去十分鐘,他大步走向女子,未經過同意便坐在了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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