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般的動物在聽到猛虎的吼聲時不由自主的汗毛炸立。
那是一種生物性的本能。
她雙手悄悄用力挽住了趙恒的手臂,安靜又警惕的站在旁邊。
“悠初。”
趙恒開口:“我和秦女士說幾句話,你先上車。”
“哦,好。”
喬悠初很老實,乖乖上了副駕駛。
車頭前。
趙恒看向秦謐芝,隨口道:“剛才在泳池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你身邊那個女人是誰啊?”
秦謐芝也不掩飾,直接道:“卓雲會所的老板,姚女士。”
“怪不得堂堂秦大小姐都要矮一頭呢。”
趙恒玩笑般打趣,腦中瞬間劃過兩年半前的片段。
當時穀夢雨被囚困在會所,他動用了一晚上的手段才解救出來。
而和穀夢雨同在一起的女人,正是卓雲會所的老板,同樣姓姚,叫姚素雲。
那時的他還以為是普通的案件糾紛,開始並沒在意,可隻是稍稍追查了一點點進度,便感覺到這裡麵如同水火般的爭鬥,涉及層麵、牽連人物太廣,便隻好淺嘗輒止。
用曆史上的事件來比喻的話,那一晚,幾乎相當於玄武門之變。
身為正位的姚素雲都被囚困了,其中凶險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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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他不過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把老婆救出來即可,根本沒敢深究。
這裡麵太恐怖,稍微不小心就會鬨出人命!
比如他隨便查出的一件事,如果流傳開來,足以讓無數人瞠目結舌。
卓雲會所的實力已經很強大了,在整個天海都首屈一指。
可誰又能想象,這偌大天海最大的地標建築——飛鳥大酒店,竟也是姚素雲的呢?
“秦女士能接觸到卓雲會所大老板那種大人物,很不簡單啊!”
趙恒似笑非笑,很快就轉移話題。
“尹鴻儒夫婦六周年酒宴那晚的事情你聽說了吧?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假裝不知道啊。”
秦謐芝知道趙恒問的是如何懲治在酒宴上犯了錯的紀曉波,臉上浮現些許無奈。
“那晚的酒會後,那孩子都沒敢跟我聯係,估計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可能這會兒正傷心難過呢,我怎麼還好繼續苛責。”
“那行,有事招呼我一聲就好,幫你挽回迷途的小外甥,我義不容辭。”
說完,趙恒便準備上車。
“等一下,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
秦謐芝想了想道:“過陣子就是我母親的生日了,七十大壽,我在考慮要不要操辦,你怎麼看?”
趙恒側目:“會邀請我去嗎?”
這句話暗含潛台詞。
按照二人之前假扮情侶對劇本的說法,暫時還隻是曖昧關係。
如果這個時候他光明正大的去了秦謐芝母親的壽宴,無外乎等於對外宣布他是秦謐芝的男朋友。
也就是所謂的官宣。
“我還沒想好要不要操辦呢,你也幫我想想。”
秦謐芝說著,湊前幾分,輕撫趙恒左肩上本就不存在的褶皺,又順手撥開一點點。
“前幾天種的草莓消失了。”
她溫柔又嫵媚的看了眼趙恒,輕輕低頭,在左肩鎖骨的位置處輕啄一口。
“喏,重新給你種上了,希望這次不要消失,最好能長成參天大樹。”
說罷,她揮了揮手,灑脫而去。
這一幕,完完整整的被坐在副駕駛的喬悠初透過風擋玻璃看的清清楚楚。
車頭前的兩個人談吐親密,分彆時,秦謐芝輕輕親吻的位置,赫然是上一次她看到那個草莓的位置。
這幾乎等於明確告訴她,上一次的草莓,就是秦謐芝種的。
呼!
刹那間,喬悠初的呼吸越發急促了,臉色翻紅。
這一刻,她感覺四周的危機快速朝她靠近,自己則像被一爪子按在地上的小貓,頭頂上就是血淋淋的大口隨時要將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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