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不是特彆懂網絡，但最近以來，他的熱度實在是太高了。
粉絲飆升，短短幾天內就漲了足足百萬。
在這種情況下，他隨便發布的一條視頻，都有小一萬的評論。
尤其是之前教籃球的三個視頻，一個比一個熱度高。
這也就導致他將哇哇球玩法的視頻剛發布出去，熱度便蹭蹭飆升。
眼看著時間將近九點，他將地網網址的鏈接放在了評論區。
並附上文字。
【淩晨十二點準時開啟預售，每人限購五個哇哇球。】
而後，他便關閉了視頻軟件。
至於網友們後麵所說的【高產如奶牛】、【在抽象和神經病之間選擇了莫名其妙】等言論，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很快，時間來到淩晨，距離十二點整，還有五分鐘。
公司的員工早已下班，隻剩下周欣雨一人。
趙恒讓周欣雨將凳子搬過去，二人坐在一起，吃著麻辣小龍蝦，喝著小啤酒，緊盯著地網後台的監控數據。
經過這短短幾個小時的宣傳，地網的ip訪問量已經超過了三十萬，pv量更是恐怖的超過了三百萬。
也就是說，至少一個人瀏覽了地網官網的十個頁麵。
“來猜猜，一共十萬個哇哇球，能售賣多少個，或者說多久才能賣完？”
“我猜二十分鐘！”
“賣完？”
“是的。”
“借你吉言，來乾！”
“乾！”
許是因為剛才喝了一點酒的緣故，周欣雨也放開了不少。
將近零點的時候，二人已經喝了十多瓶。
時間臨近，二人都放下了大的紮啤杯，一瞬不瞬的盯著後台監控數字。
“三、二、一，開始售賣了。”
趙恒話音剛剛落下，便見那數字開始急速的攀升。
不過是短短幾個呼吸，就賣出去一萬多單。
等二人再喝了一口後，訂單數量已經攀升至三萬多單。
“看來我的方向是沒錯的。”
“沒錯。”
周欣雨附和著，主動的碰杯。
待得二人真正喝完了一個大紮啤杯的酒後，再看過去，銷售數據已經停止下來。
上麵清晰明確的顯示這一個數字。
——十萬！
從銷售開始至結束，不過一分鐘左右，全部售空。
這中間如果算上下單、付款、成功付款等流程，少也要幾十秒。
也就是說，十萬個哇哇球，幾乎是等於是“秒空”！
“乾杯！”
又倒了一杯酒的周欣雨已經有些興奮了，碰杯過後，自己咕咚咚喝下了，轉身過去的時候，搖搖晃晃，又從冰箱裡麵掏出了兩提二十瓶啤酒。
“乾杯！”
趙恒也是少見的放鬆自己，大口喝酒吃肉。
不知覺間，時間已是一點半左右。
算下來，兩個人差不多都喝了二十多瓶啤酒。
周欣雨臉色泛紅，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了。
而整個過程中，趙恒也懶得看手機了，吃吃喝喝，也是有些上頭。
差不多兩點左右時候，周欣雨實在挺不住，搖搖晃晃的起身道：
“趙總，我……回我辦公室了，我有折疊床。”
“好的。”
趙恒應了一聲，後靠著椅子，就那麼看著周欣雨左右搖擺著離開。
大概是這妮子不勝酒力，才走出去四五步，就有了栽倒的架勢。
趙恒忙是起身，一個箭步，將其攙扶住。
“喝多了？”他問。
“沒，我、我還能喝。”
周欣雨雙手攬著趙恒的脖子，醉眼迷離。
趙恒則是靜靜看著，等待著周欣雨自己站起來。
周欣雨又看了幾秒鐘，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容。
“趙總，你嘴巴上怎麼還沾了一顆瓜子皮啊。”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