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趙秋蘭挽著呂登高,低聲問他,“呂哥,剛才那個女的是誰呀?你讓她帶什麼證啊?”
“以前的一個朋友。”呂登高沒多說什麼,說了一句就不再吭聲。趙秋蘭看她興致缺缺,也不敢再追問。隻能一個人在那琢磨起來,到底是要帶什麼證?
到了酒店,趙秋蘭雖然很想讓呂登高去她那屋,到看他根本沒停腳,直接就往薑婉寧那去,隻好作罷。
按了門鈴,薑婉寧穿著一身真絲睡袍開了門,把呂登高讓進去。然後就抱著呂登高,四下聞了聞,有些吃味,“這麼大的香水味,今天肯定玩的很開心吧?”
“還行吧。我先去洗個澡。”呂登高說著,開始脫掉衣服,往衛生間走去。
薑婉寧收起被他胡亂丟在一邊的衣服,然後丟到洗衣機裡給他洗了起來。
等呂登高衝完澡,裹著浴袍出來。薑婉寧正靠在沙發上,雙腿架在茶幾上,看著電視。
“明天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沒有的話,明天下午咱們就回去吧。”呂登高也坐了下來,拿起給他倒好水的杯子,邊喝邊問道。
薑婉寧雖然下午飽餐了兩頓,但這會兒又忍不住挨著呂登高,靠在他懷裡,“我哪也不想去,就想跟你在一起。”
“行了,今天晚上沒亂來的。你看你,又不老實了。”呂登高拉住她作怪的小手,沒好氣地說道。
薑婉寧感受著呂登高的反應,頓時眉開眼笑起來,看來,真的是沒騙自己。“老公,那你還要不要?”
“你敢給,我就要。”呂登高本來壓抑著的本能,這會兒又被薑婉寧挑釁起來。
於是,餓虎撲食一般,直接撲了過去……
趙秋蘭這邊,洗完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麼也猜不透為什麼就失敗了。對於畢瓊瓊的事,她也越發好奇。
左思右想,卻不得其解。過了許久,等楊藝潔回來,趙秋蘭就拉著她開始分析原因,商量對策。
“大姐,你先讓我洗了澡再說,行嗎?”楊藝潔被她一連串的問題砸的頭昏腦漲,本來就因為喝了酒,有些頭暈,這下更是頭大。
趙秋蘭看她確實上頭,隻好放她先去洗漱。
“小潔,你說,我都感覺到他有感覺了,怎麼就突然又沒了動靜?是不是我今天太主動,或者是人太多了?”
楊藝潔用毛巾擦拭著長發,浴袍鬆散地穿著,從趙秋蘭的角度看,一覽無餘。不過,趙秋蘭哪有心思看這些。
“嗯……,要我說,估計真是因為你太熟練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楊藝潔把毛巾遞給她,“你幫我擦擦後邊。”
趙秋蘭接過毛巾,繼續給她搓著頭發,“你的意思是,呂哥她喜歡清純的?哦,也是,那姓薑的不就這樣麼。可我今天已經這樣了,你說,我是不是就沒機會了?”
“也不一定。我看這呂哥,八成是高端玩家。人家玩歸玩,可也小心著呢。”說著,她扭過頭,“你聽他跟後來那個女的說的話,‘帶上證’。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趙秋蘭搖搖頭,抬手要繼續給她擦頭發,卻被楊藝潔給攔下。“我跟你說,我之前參與過一次特高端的局,要求特嚴。就是那一次,我才聽人說要帶證。”
“真的,那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快說。”趙秋蘭瞬間被吊起來了胃口。
楊藝潔卻沒直接說,“你去拿吹風機,幫我吹吹頭發。”
趙秋蘭噘著嘴,隻能取了吹風機,一邊給她吹著頭發,一邊催著她快講。
楊藝潔這才把自己那次的經曆,詳細給趙秋蘭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