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豐卻還是賣了個關子,“呂哥,你去了就知道了。離這也不遠,你順路過來看看,要是不想玩,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去。”
“真的?”
呂登高將信將疑,不過最後還是打算去看看。於是,他跟著張卓豐,一起到了一個夜店。
不過,他們走的是側門,直接上了三樓。一路看來,應該是跟一樓和二樓徹底隔開的。一樓大廳裡的喧囂聲,也被隔絕了大半,進了房間,基本上也就聽不到什麼了。
張卓豐示意跟著的一個小弟,把一個皮箱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張卓豐打開皮箱,呂登高有點傻眼,站起來馬上就要離開。
“哎,呂哥,你彆急著走啊。你先聽我說。”
“小五,我跟你說,這東西絕對不能碰。你趕緊讓人把這玩意兒給銷毀了,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是大麻煩。”
呂登高心驚肉跳,看著一排瓶瓶罐罐的,馬上想到的,就是新聞裡那些明星、富二代們尋求刺激而吸食的玩意兒。
張卓豐看他驚懼的表情,自然明白呂登高的想法,起身拉著他坐下,“呂哥,你放心,這個真不是那玩意兒。你聽我說……”
聽了張卓豐解釋,呂登高才知道,這些是張卓豐家裡的醫療研究所最新研製的一種麻醉劑。
根據實驗結果,一定量的劑量下,會有麻痹神遊的感覺。不過,不能過量,還需要至少一個月的代謝才能徹底恢複過來。
不過,這對於張卓豐來說,就成了新奇的玩意兒。之前,他已經找人試過了,效果很好,副作用也小。
很多人來說想要從張卓豐這裡拿貨,想把這個東西當成一條新的致富之路。
不過,張卓豐也沒直接答應。畢竟,這類藥物的管控可是很嚴的。所有的手續、流程,都是要備查的。不過,投產以後,隻要他在銷售環節上沒問題,後續的環節他就不管了。
“來,呂哥,你看要不要試一試。放心,絕對安全。要不你看著我先來,再決定要不要試。”
呂登高聽他說的信誓旦旦,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想拔腿離開。隻是,心裡那一絲好奇心,還是讓他坐了下來。
“那你先試,我看看再說。”
眼看呂登高答應,張卓豐這才拍了拍手,招呼妹子們進來。
這些人似乎都試過了,很快就熟門熟路地把箱子裡的東西分了大半。
很快,呂登高就看到了藥效。
怎麼說呢,房間裡好像隻剩下了原始的衝動和本能,各種喘息和嘶吼聲讓人忍不住投身其間。
不過,呂登高很快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
“算了,小五,我還是先走了。你玩的開心點,不用送我了。”
呂登高推開身邊臉色通紅、癡纏不已的幾個,趕緊離開了這裡。
張卓豐此時也被簇擁著,根本脫不了身,隻能應了一聲,就沉迷於遊戲之中了。
心有餘悸的呂登高,一路不停地回了東林花園。然後衝了個澡,放鬆了點精神,便睡下了。不過,第二天早上,呂登高一早就醒了,怎麼也睡不著了。
於是,呂登高索性起來洗漱。樓下的保姆已經開始準備起了早餐,不過呂登高卻有點不太想吃。打了聲招呼,說自己不在家吃便開車出了門。
早晨六七點鐘的周日,其實還是蠻清淨的。畢竟,大多數人都不想早起上班,可以好好睡個懶覺。
此時,太陽已經升起,氣溫正在逐步升高。不過,開著車窗,灌進車裡的風還是有點涼。
某個瞬間,呂登高忽然想起當年學校門口的小吃街,於是轉向往自己的母校開去。
隻是,經過快一個小時後,到了街邊,呂登高才發現,這裡早已物是人非。曾經的小吃店,全都換了名字,也換了老板。當初熟悉的味道,早就已經沒有了。
呂登高也懶得再繼續折騰,隨便找了一家看著還算乾淨的早餐店,點了碗豆腐腦,要了兩個素包子,對付了一口。
因為今天學生們沒課,依靠學生作為消費主體的這家店,生意不算很好,上座率也就差不多一半。
呂登高也沒心思細品什麼,三下五除二吃完了早飯,然後出來點了根煙。
抽了一口,輕輕彈了彈煙屁股,呂登高也有些啞然。如今,自己的煙癮似乎更大了些,有事沒事就會下意識地點上一根。看來,戒煙後再抽,這依賴性增加了不少。
小吃街是南北向的,南頭正對著呂登高母校的北大門。
呂登高抽著煙,遠遠看著學校大門,忍不住想起自己十多年前的景象。當初四年,好像除了上課和結著夥到處玩,其他的記憶好像都淡忘的差不多了。
現在再看,或許沒心沒肺地生活,才是真正快樂的。不用考慮什麼壓力,不用想什麼未來,隻享受當下的每一天。
隻是,走上社會以後,各種壓力忽然就壓到了肩上。人們瞬間就會變得沉默,臉上的笑容也開始消散。或許,隻有在休息的時候,偶爾才能笑著仰望天空。
呂登高忍不住沿著街道,一路向南,就這麼溜達進了校園。
門口的保安可能是看他像學校的老師,並沒有出麵阻攔,讓他就這麼蒙混過關了。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溫度也有些炎熱起來。呂登高沿著林蔭小道,四下打量起來。
母校的老校區,如今基本沒什麼變化。各個教學樓、宿舍樓,或許內部裝修更新過,不過這外立麵還是以前的紅磚色。
入秋的道路上,落葉也開始多了起來。抬頭看著開始稀疏的樹枝,不禁多了幾分淒涼。
這個時候,學校裡的學生倒是多了一些,不是早起學習的,就是起來吃早飯的。好些個學生,都是大包小包的拎著一堆早餐,一看就是幫整個宿舍帶的。
一些女生看起來應該是大三或者大四的,依舊穿著裙子、短袖,展示著自己的青春活力,絲毫不在意風中夾雜的幾分秋涼。
呂登高想起吳郴來,本來想給他打個電話,卻又想起來,他應該是在新校區,而且,大周末的打電話,未免擾人清夢。
最後,想了想,還是給薑婉寧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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