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濤和呂布,兩人兩騎,如同兩道黑色的閃電,迅速轉身朝著村子外麵疾馳而去,畢竟這些血還是溫的,袁濤他們一定能追的上的。
在追蹤敵人這件事上,袁濤和呂布各有千秋,且都技藝精湛。
袁濤憑借著自身強大的神魂之力,能夠敏銳地捕捉周圍的細微線索,
將這些看似零散的細節收集起來,再如同拚圖一般進行精準分析,從而準確判斷出敵人的行蹤。
而呂布則純粹依靠他那超越常人的強大嗅覺,以及如同野獸般與生俱來的敏銳本能。
他的鼻子輕輕一聳,便能在空氣中捕捉到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如同獵犬鎖定獵物一般,緊緊跟隨著敵人的蹤跡。
兩人輕裝上陣,胯下的戰馬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與憤怒,撒開四蹄,風馳電掣般地飛奔著。
一路上,塵土飛揚,馬蹄聲如密集的鼓點,敲打著大地。
很快,他們便追上了那夥肆意殺人的惡徒。
隻見前方有十幾個身著勁裝的武者家丁,簇擁著幾個衣著華麗的少爺小姐。
這些人一邊悠閒地前行,一邊談笑風生,仿佛剛剛發生的血腥屠殺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
而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少爺小姐們的馬背上,或多或少都綁著幾個人頭。
這些人頭麵色扭曲,雙目圓睜,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與絕望,在風中微微晃動,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他們的冤屈。
幾個人頭被繩索緊緊捆綁在馬背上,繩索深深勒進那已然失去血色的肌膚裡,像是要將它們與馬背生硬地融為一體。
這些人頭的麵孔扭曲得不成樣子,仿佛生前遭受了難以想象的折磨。
他們的眼睛瞪得極大,幾乎要從眼眶中迸出,眼球布滿了血絲,
像是即將爆裂的紅色蛛網,瞳仁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仿佛在死死凝視著生前最後目睹的恐怖景象,至死都無法釋懷。
他們的嘴巴大張著,乾裂的嘴唇向四周翻卷,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其中幾顆甚至因過度用力而崩裂。
喉嚨深處似乎還殘留著臨終前那聲未及喊出的淒厲慘叫,此刻卻隻能在死寂中發出無聲的嘶吼。
麵部的肌肉緊緊糾結在一起,一道道扭曲的褶皺仿佛是刻在靈魂上的痛苦印記。
原本圓潤的臉頰如今深深凹陷,顴骨突兀地聳起,顯得格外陰森可怖。
他們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四周,被鮮血黏結成一縷縷,在微風中輕輕晃動,宛如一縷縷冤魂在飄蕩。
偶爾有蒼蠅在這些人頭上盤旋、駐足,發出令人煩躁的嗡嗡聲,更添了幾分詭異與陰森的氛圍。
那幾個少爺小姐們,完全沉浸在一種瘋狂而扭曲的氛圍中,彼此攀比、打鬨得不亦樂乎。
在他們眼中,這些猙獰恐怖的人頭並非一條條曾經鮮活生命的悲慘終結,而是他們用以炫耀武力、彰顯“英勇”的特殊戰利品。
“剛剛那個老頭真是滑稽透頂,弄臟了本小姐的裙子,居然還不乖乖自殺謝罪,反倒癡心妄想讓本小姐饒恕他。
哼,他那條賤命,哪能跟本小姐這價值連城的裙子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