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單手迅速結印,一道道藍色的雷光從他掌心奔湧而出,朝著呂布洶湧而去。
這些雷光猶如靈動的蛟龍,環繞著呂布的身軀,不斷地融入他的體內。
袁濤是在運用自身強大的雷法,幫呂布熔煉那些超出其極限的力量。
這一幕,讓在場所有懂行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這種做法的危險性,遠超常人的想象。
那超出極限的力量,就像是一把雙刃劍,不僅對呂布的身體造成了巨大的負擔,更是對他的靈魂發起了猛烈衝擊。
在熔煉過程中,呂布所承受的痛苦,絕非一般人能夠忍受。
呂布的臉上寫滿了痛苦,他的牙關緊咬,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斷滾落,全身肌肉緊繃,青筋暴起。
他的身軀微微顫抖,仿佛在承受著千鈞重擔。
然而,即便如此,呂布卻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在眾人麵前硬生生地挺了過來。
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不屈,儘管身體遭受著巨大的折磨,但他的鬥誌卻絲毫未減。
周圍的士兵們紛紛瞪大了眼睛,臉上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他們無法理解袁濤的行為,也無法想象呂布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而那些高手們,則是一臉凝重,他們深知這其中的凶險,對袁濤和呂布的實力與意誌,都有了全新的認識。
袁濤眯著眼睛,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鉤子,緊緊鎖住對麵的顧建德,眼神之中滿是笑意,
那笑容卻不達眼底,帶著幾分審視與玩味,仿佛在無聲地宣告這場較量的主導權始終在他手中。
而顧建德看著袁濤和呂布兩人,眼神裡隻剩下凝重,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額頭的青筋微微凸起,
仿佛在思考著應對這複雜局麵的策略,又像是在暗自評估著眼前兩人的實力究竟深不可測到何種程度。
“還來嘛?”
袁濤的聲音在空氣中悠悠響起,雖然此刻他帶著麵具,眾人無法窺見他的表情,
但僅僅是聽這聲音,那語調中上揚的輕鬆與愉悅,便能知曉他此刻心情相當不錯,
仿佛這場衝突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而他已然成為了最後的贏家。
顧建德沒有回應,隻是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那聲音中飽含著不甘與憤怒,隨後轉身,
大步邁向自己的帳篷,每一步都踏得極重,似乎在宣泄著心中的不滿。
周圍的士兵們這時才敢小心翼翼地向前,開始著手收拾這一片狼藉的殘局。
他們的動作略顯慌亂,不時還偷偷抬眼望向袁濤和呂布,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好奇。
再看此刻的呂布,整個人仿佛從地獄中爬出的修羅,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渾身上下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傷口,深淺不一,縱橫交錯,猶如一張可怖的蛛網。
有的傷口皮肉外翻,鮮紅的血肉在空氣中暴露,絲絲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滲出,
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流淌,在他腳下彙聚成一小灘暗紅色的血漬;
有的傷口則深可見骨,森白的骨頭在血汙中若隱若現,讓人觸目驚心。
他的麵目因痛苦與憤怒而變得猙獰異常,原本英俊的臉龐此刻扭曲得近乎變形。
雙眼圓睜,眼中布滿了血絲,眼球仿佛要從眼眶中迸出,那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仿佛隨時準備再次投入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