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濤聞言,緩緩轉過頭,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就好像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蠢貨。
他神色平靜,淡淡地問道:“你貴姓啊?”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那家夥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便恢複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鼻孔朝天,傲然回道:“免貴姓齊,是……”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他隻覺脖頸處一陣涼意,緊接著,視線開始不受控製地急速下降。
直到他的頭顱“砰”地一聲落在地上,他才如夢初醒。
此時,他的眼睛還睜得老大,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腦袋就這麼掉了。
“呃,我的頭掉在地上了。”
這是他留在世間的最後一絲意識。
袁濤麵無表情地收起手中那根纖細卻鋒利無比的絲線,那絲線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袁濤乾淨利落地解決掉那個張狂的家夥後,輕輕抖了抖衣袖,像是要抖落掉沾染在身上的晦氣。
他撇了撇嘴,口中吐槽道:“這麼裝逼,老子還以為你姓薛呢。”
那語氣中滿是不屑,仿佛在嘲笑對方自不量力的愚蠢行徑。
隨後,袁濤緩緩抬起頭,臉上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
這笑容在陽光的映照下,本應顯得溫和,可在旁人眼中,卻如同來自地獄的索命符,透著徹骨的寒意。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緩緩掃過跟這個“無頭騎士”一同前來的家夥們,每掃過一人,那人便覺得像是被利刃劃過脖頸,渾身發顫。
他輕聲開口,聲音不大,語氣卻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涼意,
仿佛裹挾著寒冬臘月的風雪:“你們都貴姓啊?”
這看似平常的一問,卻像一道炸雷在眾人耳邊響起。
在場的眾人隻感覺脊背發涼,仿佛被一頭凶猛無比、擇人而噬的野獸盯上,
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心中都明白,自己隨時都可能成為對方的獵物,性命堪憂。
這些騎兵們此刻隻覺脖脊處一片冰涼,仿佛有冷水從頭澆下。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袁濤竟如此果敢,真的敢一言不合就直接動手,而且絲毫都沒考慮過他們背後的勢力與身份問題。
恐懼瞬間占據了他們的內心,幾個家夥當下就想轉身逃跑,雙腿打著哆嗦,慌不擇路。
然而,他們的命運早已被注定。
隨著他們的行動,所有人的腦袋,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
又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樣,劈裡啪啦地紛紛掉了下來。
一顆顆頭顱滾落在地,鮮血從脖頸的斷口處噴湧而出,在地麵上彙聚成一片血泊,場麵極其駭人。
這駭人的一幕,讓周圍所有圍觀的眾人都為之一靜。
整個世界仿佛瞬間凝固,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恐懼的氣息。
吞咽口水的聲音在這片死寂中清晰可聞,眾人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呆立在原地,不敢發出一絲聲響,生怕引起袁濤的注意。
袁濤神色平靜,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朝著一個方向,聲音不大卻透著十足的威懾力問道:“怎麼樣啊,看夠了沒有啊,要是沒看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