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功法邪門得很,需要用自己親族的血親來修煉,據說這樣修行進度會非常快,但總得有個人來背負那個罵名,所以就找到了我。
我哪敢拒絕啊,隻能動動嘴皮子,解解氣。
我是真的恨不得食其血肉,飲其鮮血,隻是一直沒有那個本事罷了。”
袁濤看著地上還在抽泣的薛星洲,緩緩開口:“其實他們應該早就知道你看見了,至少那個幽彌妖祖一定是知道的。”
薛星洲像是被一道雷劈中,猛然間瞪大了眼睛,抬頭死死地盯著袁濤,
眼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袁濤說一句,這隻是在騙他。
可袁濤神色嚴肅,毫不退縮地緊緊盯著薛星洲,繼續說道:“就以你當時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躲過那個幽彌妖祖的探查。
他們,不,至少他是完全清楚你看見了這一切的。
他要的就是你這種心態,又恨,又無能為力,還要給仇人乾活。
哇哦,這妖祖的心腸,真是變態到了極點。”
薛星洲佇立原地,整個人仿佛被定住一般,臉上寫滿了茫然與失措。
他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眼神空洞,手中的消息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將他的世界炸得粉碎。
袁濤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陷入恍惚的薛星洲,內心五味雜陳。
曾幾何時,他也有過同樣的經曆。
上輩子,當得知自己身患絕症的那一刻,整個世界瞬間變得灰暗無光。
他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三個多月,仿佛行屍走肉一般,生活失去了所有的色彩和希望。
後來,童年摯友的意外離世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敲醒了他。
讓袁濤在悲痛中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勇氣和信心。
然而,隨後幾年痛苦不堪的治療過程,卻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每一次化療帶來的身心折磨,每一次看到父母為自己操勞而日漸憔悴的麵容,他都在心中反複問自己,這樣的“恢複”到底是對是錯?
自己在痛苦中掙紮,還連累了最親的人,這份沉重的負擔讓他不堪重負。
然而,這種情況最終也隻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此刻,看著薛星洲,袁濤感同身受,卻又不知從何勸起。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拚儘全力攀登一座高峰,當即將登頂時,
卻被告知這座山峰根本不存在,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整個人生仿佛被全盤否定。
袁濤不再過多關注薛星洲,緩緩轉過身,目光穿越層層山巒與雲霧,遠遠地望向國都的方向。
那裡,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亟待解決的危機,時間緊迫,容不得再有半點拖延。
“事情不能再拖了,讓那三小隻去做吧。”袁濤低聲喃喃自語道,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對他來說,編故事不過是小菜一碟,尤其是在他知曉部分真相的情況下,要迷惑他人簡直易如反掌。
另一邊,三小隻正圍繞著任務目標的殘骸,興奮又緊張地準備向各自身後的勢力彙報任務完成的消息。
雖然這次任務完成得莫名其妙,過程充滿了詭異和意外,但結果總歸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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