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槍尖即將觸及呂布咽喉時,卻見他突然矮身藏頭,方天畫戟如靈蛇出洞,"噗"地刺穿使刀者右肩——刀鋒距離他大腿外側已不足半寸!
"啊!"
使刀者慘呼著踉蹌後退,戟尖卻在呂布手中詭異地旋轉,竟將他整條右臂連著雙刀一並絞下。
血花飛濺間,呂布借勢甩戟,戟刃擦著使槍者耳際劃過,帶走了對方的幾縷黑絲。
這人肝膽俱裂,剛要轉身而逃,卻見呂布足尖點地躍離馬背,方天畫戟如泰山壓頂般斜斬而下!
"哢嚓!"
槍頭連人帶槍被劈成兩半,溫熱的血雨劈頭蓋臉澆在呂布臉上。
他甩了甩額前血珠,踏過屍體走向最後那名斷臂武者。
那人渾身顫抖著爬向城牆,呂布卻不急於追殺,慢悠悠拾起地上斷刀,指尖彈了彈刀刃:"五品武者...不過如此。"
刀光閃過,頭顱滾落在地,怒目圓睜的臉上猶自掛著未消的恐懼。
赤兔踏過血泊,在呂布伸手時溫順地低下頭顱。
呂布緩緩抬手,用手輕輕擦拭著戟尖上那還在緩緩滴落的血跡,動作看似輕柔,卻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冷酷。
隨後,他緩緩抬眼,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利刃,直直地射向其他幾個五品武者。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們的身體,洞悉他們內心的恐懼。
緊接著,他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森然的笑意,仿佛在向世人宣告:這些殺戮,絕非結束,恰恰相反,這僅僅隻是開始。
剛剛與呂布交手的三人,看似時間漫長,實則不過是轉瞬之間。
在眾人還來不及眨眼的瞬間,三人便已如落葉般紛紛倒下,斃命當場。
鮮血在他們身旁蔓延開來,將地麵染得一片殷紅,仿佛是大地在為他們的逝去而悲泣。
其他一同前來的武者,此刻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尚未反應過來。
然而,呂布卻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再次發動了攻擊。
隻見他手中的方天畫戟裹挾著淩厲的風聲,如同一頭咆哮的猛獸,直逼其中一位武者。
那速度之快,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這位武者也算是警覺,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拚儘全力側身一閃,差之毫厘地躲開了呂布這致命的一擊。
戟尖擦著他的衣衫劃過,帶起一陣疾風。
此時,他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僥幸,暗自慶幸自己竟然能躲開如此淩厲的攻擊。
然而,就在他暗自慶幸之時,變故陡生。
隻見呂布的方天畫戟之上,竟如同鬼魅般再次彈出一隻小巧卻鋒利無比的刀刃。
這刀刃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朝著武者的喉嚨劃去。
“噗”的一聲,利刃輕易地劃開了他的喉嚨,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這位武者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懼。
他下意識地伸手捂住喉嚨,試圖阻止那不斷湧出的鮮血,身體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
雙腿不停地蹬踹,雙手胡亂揮舞,濺起一片片血花。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似乎到死都不明白,為何自己如此小心,卻依然難逃一死。
但是,呂布顯然並不打算給對方任何解惑的機會。
隻見他雙腿輕輕一夾赤兔馬的馬腹,赤兔馬仿佛聽懂了主人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