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濤本身根本就沒興趣跟這些白癡打什麼擂台,直接就就實話實說道。
“你們還以為你們家的那幾頭爛蒜,能有什麼大出息嗎。
你們真的認為,狼會跟兔子講信用嗎。
當那幾個小崽子一到那些草原人的營地裡,直接就給人家加餐了。
你們還認為人家真的會教你們本事嗎。
你們這些能背叛自己種族的廢物,在人家眼裡,連自己家的家畜都不如的。”
當袁濤那字字如刀的話語在屋內回蕩,郭家眾人如遭雷擊,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郭家老太太原本還算鎮定的麵容,此刻瞬間變得扭曲,雙眼瞪得滾圓,仿佛眼珠子都要蹦出來,死死地盯著袁濤,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郭家長子,平日裡自詡沉穩,此刻也不禁身形一晃,差點站立不穩。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囁嚅著卻半晌說不出話來,一副驚愕至極的模樣。
而郭家長媳,原本還試圖擺出一副強硬的姿態,聽到袁濤的話後,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雙手下意識地捂住嘴巴,似乎想借此壓抑住內心的驚恐與難以置信。
郭家的小輩們更是一臉茫然,他們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恐懼,像是完全無法理解聽到的一切。
其中一個年紀稍小的孩子,被嚇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那哭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更是增添了幾分慌亂的氣氛。
整個郭家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眾人粗重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袁濤竟然知曉自家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更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無法收拾的地步。
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好似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他們的心頭,
讓他們仿佛瞬間墜入了一場可怕的噩夢之中,大腦一片空白,完全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起初,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準備相信袁濤的話的,隻當他是在虛張聲勢。
然而,就在轉瞬之間,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他們的腦海——此刻,袁濤若想要殺他們全家,
實在不是什麼難事,根本無需編造這樣一個理由來誆騙他們。
想到這兒,他們的心中不禁泛起一陣寒意,恐懼如潮水般將他們徹底淹沒。
可是,郭老太太卻像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仍聲嘶力竭地咆哮著,
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要穿透這寂靜的夜空:“是你,一定是你乾的,你這個殺才!
你肯定是害怕我們家孫子學成歸來,威脅到你的地位,所以才提前下了毒手,殺了我大孫子。
是你,絕對是你乾的!”
她雙眼圓睜,布滿血絲,臉上的肌肉因激動而扭曲,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將袁濤生吞活剝。
袁濤麵對這般無端的指責,並沒有急於反駁,隻是神色平靜,自顧自地說起了彆的事情,
語氣中帶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老妖婆子,你不必害怕,我不會殺了你們的。
對於你們這種人來說,死,實在是太簡單、太仁慈了。
你們會好好地活著,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以前和你們一起吃糠咽菜的各家,日子越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