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霄有些無語,但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緊接著,他便把江心娜的兩條手臂從自己脖子上弄了下來。
“回學校吧。”
陳淩霄坐直身體,快速發動了車子。
江心娜一看陳淩霄這反應,頓時就有點慌了:“你乾嘛呀?我還不想回去。”
陳淩霄冷靜道:“我想回去了。”
10多分鐘後,陳淩霄直接將車開到了江心娜宿舍樓下。
這一路過來,江心娜都在故意裝不開心,也不跟陳淩霄說話。
陳淩霄也沉得住氣,故意不搭理江心娜,看誰熬得住。
車停穩後,江心娜先是看了一眼陳淩霄,隨即用力“哼”了一聲,然後很不開心的開門下了車。
但回身關門時,江心娜突然又換上了笑臉,調皮道:“陳淩霄,沒想到你會這麼色,嘻嘻......”
“啊?”
陳淩霄一怔,接著便麵露惱色,作勢去解安全帶,一副要馬上下車收拾她的樣子。
“你彆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心娜一驚,嚇得轉身就跑,一路上還發出“格格格”的笑聲。
陳淩霄當然沒有真去追,而是扭頭看著車窗外笑著奔跑的江心娜。
很快,江心娜就跑到了宿舍樓大門前。
這時,江心娜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車裡的陳淩霄,忽然用力揮了揮手,大聲道:“路上注意安全,拜拜!”
等江心娜上了樓,陳淩霄才開車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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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星期五。
陳淩霄晨跑回來時,大家都已經起來了。
陳淩霄便跟於海濤說,讓他今天幫自己答個到。
於海濤道:“老陳,我幫你答到倒是沒問題,不過你最好先跟班長說一聲,不然她肯定要說我的。”
陳淩霄翹課已經不是一兩回了,而且每次都是於海濤利用職務之便幫他答到的。
一開始邱硯並沒有說什麼,能通融的都會儘量通融,但這種事次數一多,身為班長的邱硯還是得管管的。
光是十月份,邱硯就單獨找過陳淩霄三、四次,說的都是翹課問題。
陳淩霄表示明白,他也不想讓於海濤難做,於是便給邱硯打了個電話,好說歹說對方才答應下不為例。
陳秉謙和婁玉蘭是上午7點的火車,大概十點多到潭州站。
陳淩霄去火車站之前先訂了一家酒店。
其實陳淩霄有想過讓老爸老媽直接住出租房的,但後來想想還是沒那麼安排。
不然爸媽問起乾嘛在外麵租房,他解釋起來感覺也挺麻煩的。
陳淩霄訂得正是上次夏知薇住的那家酒店,不過便宜的房間都沒了。
於是陳淩霄就要了一間套房,是普通房間價格的兩倍多。
訂好酒店,陳淩霄就開著奔馳去了火車站。
上午十點半左右,陳淩霄接到了老爸老媽。
今天的陳秉謙穿了一件男士休閒夾克,下身搭配的是一條褲縫筆直的西裝褲。
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皮鞋也擦得油光鋥亮,手裡提著一個旅行包,頗有廠長出行的風範。
婁玉蘭穿著打扮也非常得體。
上衣和下裝都是嶄新的,顏色大方穩重,身前還斜挎了一個湖藍色女士皮包。
這個皮包陳淩霄可太記得了。
每次老媽要去吃酒席,或者參加什麼重要活動,她才會挎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