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鎖柱握緊手中破碎的玉佩,心中湧起強烈的不安。
這玉佩他認得,是信子從不離身的護身符,據說是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
現在玉佩碎裂,信子她……究竟遭遇了什麼?
“統哥,這玉佩能用嗎?”李鎖柱急切地問道。
【宿主,可以一試。雖然玉佩已碎,但上麵還殘留著信子的精神波動。】
李鎖柱聞言,立刻將追蹤符貼在玉佩上,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感應信子的位置。
然而,幾分鐘過去了,他卻毫無所獲。玉佩上的精神波動,微弱而混亂,就像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
“怎麼會這樣?”李鎖柱睜開眼睛,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宿主,目標的精神波動非常不穩定,可能是受到了某種乾擾,或者……】係統欲言又止。
“或者什麼?”李鎖柱追問。
【或者……目標已經……】
“不可能!”李鎖柱大吼一聲,打斷了係統的話,“信子不會有事的!她一定還活著!”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統哥,還有沒有彆的辦法?”
【宿主,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你隻能繼續嘗試感應,或者……去玉佩碎裂的地方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李鎖柱點點頭,他現在也彆無選擇。他收起玉佩,轉身朝著玉佩掉落的方向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仔細觀察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任何蛛絲馬跡。然而,周圍除了荒涼的山石和雜草,什麼也沒有。
“該死!”李鎖柱一拳砸在旁邊的石頭上,心中充滿了焦慮和自責。“如果我當時沒有昏迷,她們就不會……”
【宿主,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她們。】
李鎖柱點點頭,他知道係統說得對。他強打精神,繼續往前走。
……
與此同時,在距離李鎖柱數百公裡之外的一座城市裡,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進行。
“砰!”
陳碧詩一掌將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擊飛,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咳咳……”黑衣男子咳出一口鮮血,眼神中充滿了驚恐,“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碧詩冷冷地看著他:“你不需要知道。”
她緩步走向黑衣男子,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對方的心臟上,讓他感到窒息。
“彆……彆殺我!”黑衣男子顫抖著說道,“我……我可以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陳碧詩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吧,你們抓信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黑衣男子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權衡利弊。
“嗯?”陳碧詩的眼神變得更加冰冷,一股殺氣彌漫開來。
“我說!我說!”黑衣男子嚇得渾身一哆嗦,“我們……我們是‘暗影’的人,我們抓信子,是為了……為了……”
“為了什麼?”陳碧詩追問。
“為了……”黑衣男子突然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猛地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著陳碧詩刺去,“為了要你的命!”
“哼!”陳碧詩冷哼一聲,身形一閃,躲過了匕首的攻擊。
她反手一掌,拍在黑衣男子的胸口。
“哢嚓!”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黑衣男子慘叫一聲,倒飛出去,撞在牆上,昏死過去。
“不自量力。”陳碧詩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身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信子。
“你沒事吧?”她走過去,解開信子身上的繩索。
信子搖搖頭,臉色蒼白:“我沒事,謝謝你,陳碧詩。”
“不用謝,”陳碧詩說,“我們現在必須儘快離開這裡。”
“嗯。”信子點點頭,她掙紮著站起來,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陳碧詩連忙扶住她:“你受傷了?”
信子搖搖頭:“隻是有點脫力,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好,”陳碧詩說,“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然後再想辦法聯係李鎖柱。”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房間。
……
李鎖柱沿著山路,走了很久,終於來到了玉佩碎裂的地方。
這裡是一處懸崖邊,周圍散落著一些碎石,還有一些打鬥的痕跡。
李鎖柱蹲下身,仔細檢查著地麵上的痕跡。
“這裡發生過戰鬥,”他喃喃自語,“而且……很激烈。”
他撿起一塊碎石,發現上麵沾染著血跡。
“這是……”李鎖柱的瞳孔驟然收縮,“這是信子的血!”
他猛地站起身,朝著懸崖下方望去。
懸崖下方,是一片茂密的森林,一眼望不到邊際。
“信子!”李鎖柱大聲喊道,聲音在山穀中回蕩。
然而,除了風聲,沒有任何回應。
李鎖柱的心,沉到了穀底。
“統哥,怎麼辦?”他問,“她們會不會……”
【宿主,不要放棄希望。她們可能隻是掉下了懸崖,並沒有死。】
“可是……”李鎖柱看著深不見底的懸崖,“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生還的幾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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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要相信奇跡。】
李鎖柱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你說得對,我不能放棄希望。”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
“咳咳……”
李鎖柱咳嗽了幾聲,從昏迷中醒來。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周圍是茂密的樹林。
“這是哪裡?”他掙紮著坐起來,環顧四周。
【宿主,你已經到達了懸崖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