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以後好好過吧。”他說,手指停下來,掌心貼著她,像在護著啥。
“好。”她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帶著睡意,胳膊卻往他懷裡縮了縮。
他沒再說話,手臂收緊了點,抱著她閉上眼。窗外的風吹進來,涼得像刀,可被窩裡暖得像火,燒得他心口燙乎乎的。這一夜,他睡得踏實,踏實得像回到了從前,又像抓住了啥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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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電話鈴聲像根針,刺破了屋裡的靜。他迷迷糊糊摸過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了滑,差點沒按對鍵。一看,還是陳碧詩,他歎了口氣,按下接聽,聲音啞得像破鑼:“喂?又啥事?”
“彆睡了!總部有新任務!”陳碧詩那邊風風火火,嗓門大得像敲鑼,“司默妮那事兒,上頭查出點眉目了。”
“啥眉目?”他坐起來,手指揉了揉眼睛,指甲縫裡還塞著昨晚的木屑。
“買零件的那幫人,可能跟境外有勾結。”她壓低聲音,像在咬牙,“這回是大活兒,你趕緊來!”
“得嘞。”他掛了電話,手指攥著手機,指節泛白,像攥著啥放不下來。尤姬珂翻了個身,睜開眼,手指撐著床,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
“又要去?”她問,聲音還帶著睡意,眼角有點紅,像沒睡夠。
“嗯,有任務。”他爬起來,手指抓起衣服,指甲劃過布料,發出細細的摩擦聲,“這次好像挺嚴重。”
“那你小心點。”她坐起來,手指攥著被子,指尖摳進棉布裡,像在拽著啥,“彆又搞得一身傷回來。”
“放心,我命硬。”他咧嘴一笑,手指在她臉上捏了捏,指尖涼得她一縮。他俯身親了她一下,嘴唇碰著她的額頭,乾乾的,像老樹皮。
“晚上回來吃飯。”他說,手指在她頭發上揉了揉,揉得她發絲亂了點。
“行,去吧。”她推了他一把,手指在他背上拍了拍,臉上紅了點,像抹了胭脂。
他穿上衣服,出了門,風吹在臉上,冷得像刀割。可他心裡暖,暖得像揣了個火爐,燒得他腳步都輕了點。
到了總部,陳碧詩站在會議室,手指捏著一支筆,指甲摳著筆帽,摳出一道白痕。桌上攤著文件,地圖上幾個紅點鮮得像血。她抬頭看他,手指敲了敲桌子,聲音脆得像砸核桃:“來了?坐。”
“啥情況?”他拉開椅子,手指在椅背上劃了劃,坐下時椅子吱吱響,像在喊累。
“司默妮交代了一部分。”她扔給他一頁紙,手指在紙邊上點了點,“零件賣給了一個中介,那中介背後可能是境外勢力。”
“啥勢力?”他接過紙,手指攥著紙角,指甲摳進紙裡,摳出一道褶。
“還不確定,但上頭懷疑跟情報交易有關。”她皺眉,手指在地圖上劃了劃,劃過那幾個紅點,“這幫人可能想用零件乾點啥,咱們得查。”
“那我乾啥?”他抬頭,手指鬆開紙,紙角皺得像老人的臉。
“晚上跟我去查。”她站起來,手指拍了拍桌子,“中介地址有了,今晚行動。”
“得嘞。”他咧嘴,手指在褲腿上擦了擦,擦掉點汗,“中午咋辦?”
“請你吃頓好的。”她笑,手指點了點他肩膀,“晚上賣命,中午得喂飽你。”
他沒說話,手指攥著紙,指甲又摳了摳,摳出一道新痕。心裡亂,可也熱,熱得像燒開了的水,咕嘟咕嘟冒著泡。
天色暗下來,風從窗縫裡鑽進來,像根細針,刺得人皮膚一緊。他坐在沙發上,手指攥著手機,指甲在屏幕邊緣劃了劃,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陳碧詩那句“今晚行動”還在耳邊嗡嗡響,像隻蒼蠅飛不走。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鐘,指針慢吞吞地爬,六點半,離出發還有倆小時。屋裡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他呼了口氣,氣從鼻子裡噴出來,白乎乎的,像冬天裡的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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