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鎖柱苦笑,揉了揉太陽穴,“這家夥滑頭歸滑頭,可他知道核心位置,要真死了,咱們找誰問去?再說,他幫過咱們一把,我不能見死不救。”
惠子沉默片刻,冷冷點頭,“好,但得快。精銳就在前麵,拖久了咱們都得栽。”
李鎖柱嗯了一聲,探頭瞥了眼通道儘頭,七八個黑衣精銳正朝這邊逼近,長矛短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寒光。他低聲道:“我引開他們,你繞後突過去,找到張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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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惠子沒多話,身形一閃,已如影子般貼著牆壁溜向另一側。
李鎖柱深吸一口氣,猛地衝出側道,大喊道:“喂,孫子們,爺爺在這兒!”話音未落,他一個掃腿放倒最前麵的精銳,趁對方愣神,拳頭直轟另一人麵門。精銳們怒吼著圍上來,長矛刺來,他側身一滾,險險避開,抓起地上一把短刀反手刺入一人小腹。
“快追!”為首的長矛手低吼,帶著剩下幾人撲向李鎖柱。他邊打邊退,引著他們朝通道深處跑,心中暗道:惠子,你可得快點。
倉庫外的混戰已白熱化,黑槍長槍舞得密不透風,淩薇的長劍與他硬拚得火星四濺,司莫妮的箭矢如流星般射來,卻總被他擋下。何微繞到側翼,雙匕連刺,卻被黑槍一腳踹飛,摔在地上吐了口血。
“就這點能耐?”黑槍冷笑,長槍一抖,直刺淩薇胸口。淩薇咬牙格擋,劍身一顫,手臂酸麻得幾乎握不住劍。她低罵道:“這家夥是鐵打的?”
司莫妮瞅準空子,一箭射向黑槍膝蓋,他猛地一躍躲開,卻被雲寒的三枚飛刀逼得後退。飛刀擦著他的黑袍劃過,帶起一抹血光。黑槍怒吼:“一群雜魚,也敢跟我叫板?”
“雜魚?”淩薇冷笑,長劍一橫,“今晚宰了你,看誰是雜魚!”她與雲寒聯手再上,司莫妮和何微從旁策應,四人圍著黑槍打得難解難分。
遠處,方涵藏在樹林邊緣,手持通訊器低聲道:“林雪,黑槍被拖住了,李鎖柱的人和司莫妮他們打成一團。”
通訊器那頭,林雪的聲音冷得像冰,“好,繼續盯著。核心的事,隨他們去搶,我要的是結果。”
方涵關掉通訊器,目光掃向倉庫,心中暗道:這幫人鬥得越狠,林雪越高興,可這結果,到底是誰的?
東郊巷子深處,張岩靠著牆喘著粗氣,左臂的傷口血流不止,染紅了半邊風衣。他手裡的皮箱還攥得死緊,像是最後的救命稻草。那灰袍刀客步步逼近,彎刀在月光下閃著森冷的光芒,聲音沙啞得像磨砂紙:“鬼眼,跑啊,怎麼不跑了?”
張岩咬牙冷笑,“跑?我跑你姥姥!”他猛地掏出手槍,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擦著灰袍人的肩膀飛過,帶起一抹血花。灰袍人低吼一聲,彎刀直劈而來,張岩就地一滾,刀鋒砍在牆上,火星四濺。
“老子跟你拚了!”張岩爬起身,撲向掉落的手槍,卻被灰袍人一腳踹中胸口,整個人摔出數米,皮箱脫手飛出。他咳出一口血,掙紮著爬向皮箱,卻見灰袍人已站在箱子旁,彎刀高舉。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巷口閃出,短匕如電,直刺灰袍人後心。灰袍人反應極快,反手一刀擋下,轉身怒道:“誰?”
惠子冷冷站在他麵前,和服下的身影瘦削卻殺氣逼人,“要你命的人。”她短匕一轉,連刺三下,灰袍人揮刀格擋,卻被她一腳踹中小腹,踉蹌後退。
張岩趁機爬起,撿起手槍,對準灰袍人就是一槍,“砰”的一聲,子彈打穿對方大腿。灰袍人慘叫倒地,惠子上前一匕首結果了他,血濺了一地。
“張岩,還活著?”惠子收起短匕,冷冷問道。
“活著,咳……多虧你。”張岩捂著胸口,喘著粗氣撿起皮箱,“李鎖柱呢?”
“引開精銳了。”惠子皺眉,“西郊亂了,咱們得快點回去。”
張岩點頭,掙紮著站起,“走,核心還在第三層,我帶你們去。”
倉庫第二層,李鎖柱喘著粗氣靠在牆邊,身上多了幾道刀痕,血滲進衣服,疼得他直咧嘴。精銳們被他引到通道儘頭,七八個家夥圍著他,長矛短刀齊上,他左躲右閃,短刀舞得密不透風,卻還是吃了不少虧。
“鎖柱!”遠處傳來一聲低喝,惠子和張岩的身影衝了過來。惠子短匕連刺,瞬間放倒兩人,張岩抬手一槍,打穿一名精銳的肩膀。李鎖柱趁機反擊,一刀捅進長矛手的肚子,三人聯手,片刻間清理了剩下的敵人。
“張岩,你沒事吧?”李鎖柱喘著氣,看向他。
“死不了。”張岩咧嘴一笑,捂著胸口,“多虧你女人救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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