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礦山的事……”男子皺眉,“咱們不去搶?”
“搶?”林雪冷笑,“讓他們先鬥,我要的是‘八岐’現形。告訴司莫妮,帶人跟上去,彆插手,等結果。”
男子點頭,轉身離去。林雪轉回窗前,紅酒映著燈光,血紅一片,她喃喃道:“李鎖柱,這場戲,你可得給我唱好。”
北郊荒山,風沙漫天,李鎖柱一行人站在一座廢棄村莊外,目光掃向遠處的礦山。張岩指著前方,低聲道:“那兒就是鐵礦,‘暗影’的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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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鎖柱點頭,目光沉重,“進去之前,得探探路。淩薇、雲寒,你們倆先去。”
淩薇咧嘴一笑,“探路?我喜歡。”雲寒冷哼一聲,身影已閃出。
李鎖柱看向陳碧詩和惠子,“咱們跟上,張岩,你殿後。”
張岩嗯了一聲,提著皮箱跟在最後。一行人悄然逼近礦山,風沙掩蓋了他們的腳步,可那股殺機,卻已悄然逼近。
礦山深處,黑槍站在一間石室裡,麵前是一個巨大的石台,台上放著一個金屬箱子,箱子裡是一顆閃爍著幽光的球體。他冷笑一聲,“核心已就位,李鎖柱,你敢來,我就讓你見識‘八岐’的真麵目。”
石室外,風聲呼嘯,像在預示著一場血雨腥風的到來。
北郊荒山的風沙刮得人臉生疼,黃昏的餘暉灑在廢棄村莊的斷壁殘垣上,映出一片淒涼。李鎖柱站在村口,眯眼眺望遠處那座黑黢黢的鐵礦山,風吹得他衣角獵獵作響,心裡卻沉得像壓了塊石頭。陳碧詩站在他身旁,手裡攥著地圖,低聲道:“鎖柱,這地方太安靜了,我總覺得不對勁。”
“安靜才麻煩。”李鎖柱低哼一聲,目光掃過周圍,“‘暗影’要真在這兒,早就布好網等著咱們了。”
淩薇和雲寒從前方探路回來,淩薇一甩長劍上的塵土,咧嘴道:“前頭有條小路通礦山,路上沒哨,但有新鮮腳印,估計‘暗影’剛來過。”
“腳印?”雲寒冷冷插話,手裡捏著飛刀,“不止腳印,還有車轍,重的,像是運了什麼大家夥。”
“大家夥?”惠子皺眉,黑色和服在風中微微抖動,“可能是核心,他們已經送到礦山了。”
張岩提著皮箱走過來,咳了一聲,“送到了也不奇怪。黑槍跑得快,帶傷都能這麼利索,說明礦山對‘暗影’是命根子。”
李鎖柱點頭,目光沉下來,“那咱們得更快。淩薇、雲寒,你們倆再去摸摸礦山的口子,彆硬闖,看看有多少人。惠子跟我走小路,陳碧詩和張岩殿後。”
“殿後?”張岩咧嘴一笑,“我這傷還沒好透,你可彆讓我送死。”
“送死也得跟著。”李鎖柱瞥他一眼,“你知道‘暗影’的路數,少不了你。”
張岩哼了一聲,沒再吭聲。淩薇和雲寒對視一眼,身影一閃,已朝礦山掠去。李鎖柱帶著惠子和陳碧詩沿小路前行,張岩拖著步子跟在最後,風沙卷起,掩住了他們的身影。
礦山入口,黑槍站在石室外,手裡的長槍靠在一旁,肩膀的傷口已簡單包紮,血跡乾涸成暗紅。他眯眼看著遠處,手下正忙著布置陷阱和暗哨,槍聲和金屬碰撞聲在風中低低回蕩。為首的黑衣人走過來,低聲道:“黑槍,核心已放進石台,布置好了。隻要引子一到,就能喚醒本體。”
“引子?”黑槍冷笑,“那玩意兒被李鎖柱毀了,主子說了,核心也能湊合,但得用血祭。”
“血祭?”黑衣人一愣,“誰的血?”
“誰的都行。”黑槍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李鎖柱那幫人要是敢來,就用他們的。傳令下去,口子守嚴點,彆讓他們摸進來。”
黑衣人點頭,轉身跑去布置。黑槍抬頭望向礦洞深處,嘴角微微上揚,“李鎖柱,這回我看你怎麼跑。”
石室內,金屬箱子裡的核心幽光閃爍,像一顆跳動的心臟,周圍的符文隱隱發熱,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黑槍走進去,手指輕輕敲了敲箱子,低聲道:“醒吧,‘八岐’,時候不早了。”
小路上,李鎖柱一行人貼著山壁前行,風沙吹得人睜不開眼。惠子低聲道:“這地方不對,‘暗影’的氣息太重,他們已經在這兒紮根了。”
“紮根?”李鎖柱皺眉,“那咱們得小心,彆一頭撞進埋伏。”
話音未落,前方傳來一聲低響,像是什麼東西被踩斷。惠子猛地拉住他,低聲道:“小心,陷阱!”
李鎖柱低頭一看,腳邊一根細線繃得筆直,連著地下的機關。他冷汗一冒,小心退開,低聲道:“好險,‘暗影’這幫家夥真會玩兒。”
陳碧詩從後頭跟上來,喘著氣道:“鎖柱,前頭還有沒有?”
“有得是。”惠子冷聲道,“礦山這種地方,‘暗影’最擅長設套。咱們得慢點走。”
張岩拖著步子過來,咧嘴道:“慢走也得有個頭,我看這路,離礦口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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