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體……”男子皺眉,“咱們不去管?”
“管?”林雪冷笑,“讓他們先鬥,我要的是‘八岐’現形。告訴司莫妮,帶人去北邊,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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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點頭離去。林雪轉回窗前,紅酒映著燈光,血紅一片,她喃喃道:“李鎖柱,你這顆棋子,真是越下越妙。”
北郊荒山,李鎖柱一行人撤到村莊,喘著粗氣。陳碧詩低聲道:“鎖柱,那咆哮……‘八岐’真醒了?”
“八成是。”惠子冷聲道,“核心毀了,本體被刺激,‘暗影’這回玩大了。”
“那咱們怎麼辦?”淩薇皺眉,“跑還是鬥?”
“跑不掉。”李鎖柱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鬥吧,誰怕誰?”
李鎖柱靠在牆邊,手臂上的傷口還在滲血,疼得他咬緊牙關,額頭冷汗直冒。陳碧詩蹲在他身旁,手忙腳亂地撕下布條幫他包紮,聲音裡帶著幾分顫抖:“鎖柱,你撐住,那咆哮聲越來越近了,咱們得想辦法。”
淩薇站在門口,長劍緊握,目光掃向遠處的礦山,風沙模糊了視線,可那低沉的咆哮卻像一把刀,直刺人心。雲寒倚著窗框,手裡的飛刀不再拋接,而是攥得死緊,眼神冷得像冰。惠子站在屋角,手腕上的傷口隱隱作痛,她盯著礦山方向,臉色蒼白,低聲道:“‘八岐’醒了,不是全醒,但已經開始躁動。”
“躁動?”張岩坐在角落,皮箱擱在一旁,嘴裡叼著煙,聲音沙啞,“那玩意兒要是全醒,咱們還能喘氣嗎?”
“喘不喘氣,得看咱們怎麼乾。”李鎖柱喘了口氣,強撐著站起來,“惠子,‘八岐’的本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礦山裡那核心隻是鑰匙,真家夥在哪兒?”
惠子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掙紮,“‘龍組’的記錄裡,‘八岐’是裡波星球的古老生靈,比人類早了幾萬年。它不是單一的實體,而是種能量體,能寄生在物質上。核心和引子是喚醒它的媒介,本體應該在礦山深處,可能是個封印容器。”
“封印容器?”淩薇皺眉,“那咱們毀了核心,不是把封印弄鬆了?”
“鬆了,但沒全開。”惠子冷聲道,“黑槍想用血祭強行喚醒,現在核心沒了,他得找彆的法子。咱們還有時間。”
“時間?”雲寒冷笑,“那咆哮聽著,可不像給咱們留多少時間。”
李鎖柱揉了揉太陽穴,腦子裡飛快轉著。他知道,礦山這一仗還沒完,黑槍不會善罷甘休,‘暗影’的底牌也遠沒露儘。他沉聲道:“不管時間有多少,咱們得回去,把本體找出來,徹底毀了。”
“回去?”陳碧詩一驚,“鎖柱,你這傷……”
“傷沒事。”李鎖柱咧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八岐’不毀,咱們誰都跑不掉。淩薇、雲寒,你們倆跟我進山,惠子帶路,陳碧詩和張岩守在這兒,等消息。”
“又守?”張岩吐了口煙圈,撇嘴道,“老子這槍可不是擺設。”
“不是擺設也得守。”李鎖柱瞪他一眼,“你傷沒好,進去拖後腿嗎?陳碧詩留下來看著你,彆讓你跑了。”
張岩哼了一聲,沒再吭聲。陳碧詩咬了咬唇,低聲道:“鎖柱,你小心。”
“放心。”李鎖柱拍拍她肩膀,轉身看向眾人,“走,趁‘暗影’還沒整明白,咱們殺回去!”
淩薇和雲寒點頭,惠子深吸一口氣,跟上李鎖柱。四人冒著風沙,朝礦山深處進發,留下陳碧詩和張岩在破屋裡,風聲呼嘯,像在送行。
礦山深處,黑槍站在石室外,手裡的長槍靠在牆邊,肩膀的傷口撕裂得更嚴重,血順著胳膊滴在地上。他咬牙忍著疼,目光陰冷地盯著石台。核心已毀,石台上的血槽乾涸,隻剩那枚黑色玉佩靜靜躺著,蛇形符文在幽光下微微顫動。為首的黑衣人走過來,低聲道:“黑槍,玉佩放上去了,可血還不夠,本體隻動了動,沒醒。”
“不夠?”黑槍冷笑,“那就再加!附近村子還有活口,去抓幾個來。”
“可李鎖柱他們……”黑衣人皺眉,“他們剛撤,會不會殺回來?”
“殺回來?”黑槍眼中殺意更濃,“來得正好,他們的血,比村裡那些廢物值錢。傳令下去,礦裡布好網,我要他們有來無回!”
黑衣人點頭,轉身跑去布置。黑槍走進石室,拿起玉佩,低聲道:“‘八岐’,你再等等,血馬上就到。”他轉身走出石室,風沙卷進礦洞,夾雜著一絲血腥。
礦洞深處,一條隱秘的裂縫裡,幽光若隱若現,咆哮聲從裂縫中傳出,低沉而憤怒,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掙紮著醒來。
礦山入口,李鎖柱一行人貼著山壁潛行,風沙遮住了視線,可咆哮聲卻越來越清晰。淩薇低聲道:“鎖柱,這聲音不對,太近了。”
“近才好。”李鎖柱沉聲道,“說明本體就在裡頭。惠子,你確定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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