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鎖柱身上那股變得異常強大、甚至帶著一絲滄桑霸道的“邪魔”氣息她依舊認為是邪魔),混合著他原本熟悉又變得陌生的男性荷爾蒙,還有這個突如其來的、帶著侵略性的吻……
這一切都讓她道心失守,腦中一片空白,隻剩下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讓她又羞又怕又……隱隱有些悸動的感覺。
潭水幽深,月光難以穿透。
水下的世界仿佛隔絕了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李鎖柱才微微鬆開她。
雲寒大口地呼吸著,眼神迷離,臉頰紅得像要滴血,看著李鎖柱的眼神充滿了複雜。
有羞憤,有迷茫,還有一絲她自己都不敢承認的……沉淪。
“你……你這逆徒!”她聲音發顫,卻沒什麼威懾力。
李鎖柱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那點惡趣味和占有欲徹底被點燃了。
他壞笑了一下,湊近她耳邊,溫熱的氣息拂過她敏感的耳垂。
“師父,都這樣了,你還覺得我是被奪舍了嗎?”
雲寒身體一顫,下意識地想反駁,卻感覺李鎖柱的手臂收得更緊,將她完全禁錮在懷裡。
他的目光灼灼,帶著一種讓她心慌意亂的侵略性。
“你……你放開我!”
“不放。”李鎖柱低頭,再次吻了上去,這次更加深入,更加霸道。
冰冷的潭水,火熱的糾纏。
理智和禁忌的防線,在一次次的衝擊下,搖搖欲墜。
雲寒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中身不由己,隻能緊緊抓住身邊唯一的浮木……哪怕這浮木是她的徒弟,是她眼中的“邪魔”。
……此處省略更為細節的描寫,但水波蕩漾,月影搖曳,一切儘在不言中)……
許久之後,潭麵恢複了平靜。
雲寒渾身無力地靠在李鎖柱懷裡,被他抱著上了岸。
月光灑在她濕透的玲瓏曲線上,肌膚上還殘留著歡愉後的紅暈,眼神迷離,帶著一種從未有過的慵懶和……滿足。
她活了二百多年,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滋味,陌生而強烈,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卻又……食髓知味。
她看著身旁這個氣息強大、眼神帶著一絲邪氣的徒弟,心中百感交集。
羞恥,懊悔,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沉溺。
“我……我們……”她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鎖柱看著她這副嬌羞又滿足的模樣,心中大樂。
搞定!
雖然過程有點離譜,還頂著黴運光環,但這結果……嘿嘿。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雲寒光滑的臉頰,柔聲道:“師父,感覺怎麼樣?”
雲寒臉頰一紅,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打開他的手。
“逆徒……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能讓師父快樂的事情啊。”李鎖柱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而且,師父,你沒發現嗎?你的修為……好像有所鬆動?”
雲寒一愣,下意識地內視己身。
果然!
困擾她數十年的瓶頸,似乎真的有了一絲極其微弱的鬆動跡象!
雖然微乎其微,但對她而言,不啻於驚天動地!
難道……剛才……
“這是怎麼回事?”雲寒震驚地看著李鎖柱。
李鎖柱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師父有所不知,我這次奇遇,並非引魔入體,而是……僥幸習得了一門上古雙修大法!”
“雙修大法?”雲寒將信將疑。
“沒錯。”李鎖柱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此法需男女陰陽調和,互補互濟。剛才我們……咳咳……正是此法的初步運用。我體內的至陽之力其實是係統優化+太陰真氣融合後的變異能量),正好可以中和師父您體內的陳年寒氣,助您突破瓶頸!”
他指了指自己:“我之所以氣息大變,也是因為修煉此法,吸收了天地間至陰至寒之氣把梵姬的太陰真氣拿來當幌子),尚未完全調和所致。”
雲寒聽得半信半疑,但修為的鬆動是實打實的。
而且李鎖柱說得有鼻子有眼,似乎……也並非全無道理?
難道……他真的不是被奪舍,而是得到了逆天機緣?
看著李鎖柱那真誠裝出來的)的眼神,和自己實實在在的感受,雲寒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激動和……期待。
困擾多年的瓶頸啊!
“那……那要如何……才能完全調和?”雲寒的聲音有些發顫,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李鎖柱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魚兒上鉤了!
他再次將雲寒摟入懷中,在她耳邊嗬著熱氣,聲音充滿誘惑。
“自然是……需要更深層次的……陰陽交融。”
“師父,為了你的大道,也為了徒兒我能儘快調和體內陰陽,我們……”
“再來一次?”
雲寒的呼吸急促起來,臉上紅暈更甚,眼神閃爍不定。
二百多年的清修,道心如古井不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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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瓶頸的桎梏,同樣也折磨了她近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