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順手一攬,手觸碰到了錢麗的山峰。
錢麗如被電擊,全身無力,癱軟了下來。
秦天賜努力保持著一絲清醒,將錢麗扶了起來。
錢麗滿臉通紅,兩眼迷離,鼻孔裡傳出沉重的呼吸。
兩隻手勾住了秦天賜的脖子,將嘴唇貼了上來。
秦天賜正是青春,也是控製不住。
……
兩人纏綿許久,頭部才分了開去。
見秦天賜的手,還停留在自己的胸口,錢麗嬌羞的拍了一下。
“拿開你的魔爪,把我的衣服弄皺了。”錢麗聲音低低地說道。
錢麗把衣服整理了一番,把那紅布條裝進了手包。
秦天賜也喘著粗氣,錢麗湊近他耳邊:“天賜,哪天我穿給你看。”
低頭走了出去。
當錢麗的高跟鞋的聲音從走廊消失,秦天賜還在回味那旖旎。
第二天,錢麗早早地來了,手裡還帶著豆漿和包子。
“沒吃早飯吧?”錢麗敲開了秦天賜的辦公室。
“沒吃呢。”兩人的眼神都在躲閃,錢麗放下早點,看了一眼秦天賜,那眼神中含著濃濃地渴望。
正打算去廖凱那裡,任偉來了電話,說是蘭天倫回來了。
秦天賜給錢麗說了聲有事,急匆匆地離開了經發局。
蘭天倫是昨晚深夜回來的,他老婆給拆遷組打了電話,說他時間緊,簽了字就要著急走,讓工作人員早點去他家辦理手續。
任偉天天都在詢問拆遷進度,聽了此事,立即給秦天賜說了。
秦天賜把車開到了公路邊,正想下車,走路到蘭天倫家。
下了雨後,那段小路很是泥濘,秦天賜舍不得把把車弄臟了。
剛打開車門,看見有兩輛黑色的車停在路旁。
幾個人坐在車裡,對著蘭天倫的房屋在比劃,似乎在商量什麼。
秦天賜坐回了車裡,關上車門,悄悄留意著那幾人的動靜。
那車副駕駛位置,一個身穿夾克的男子,手裡拿著一個物件,指頭在不停摁壓。
“嗯?彈匣上彈!什麼情況?”秦天賜把車倒了一段距離,繼續觀察著。
“警察?道上的?”秦天賜飛快地做著判斷。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拆遷組的人走了出來,看那些人的表情,應該是已經辦妥了程序。
又過了十多分鐘,一輛白色的小車,從蘭天倫院落裡,向公路開了過來。
一輛黑色的車也發動了,緩緩地向那條泥濘小路轉了過去。
兩輛車堵在了路口。
黑色車下來了兩個人,手裡拿著一盒煙,走向了白色的車。
秦天賜也不動聲色地站在了路邊。
那兩人似乎在打聽什麼,給白色車的駕駛員遞了一支煙過去。
秦天賜又往前走了幾步。
說時遲,那時快,駕駛員剛伸手接煙,另一個人突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把手槍,抵在了駕駛員的太陽穴。
“不好!”秦天賜心裡叫了一聲。
憑著特戰隊的身手,秦天賜往前猛跨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