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沒看見她人了,聽說去了外地。”
“她在這裡有沒有要好的朋友?”秦天賜又買了一瓶礦泉水。
“她以前緋聞鬨得沸沸揚揚,還是她前夫鬨騰出來的,也沒幾個女人敢和她深交,怕引來旁人非議。”老板娘搖了搖頭。
“她前夫知道她的去向嗎?”
“曹斌和她鬨得烏煙瘴氣,又沒有小孩牽扯,有聯係的可能很小。”興許見秦天賜說話和善,老板娘說得很仔細。
“哦,對了。”老板娘拍了一拍額頭:“一個叫沈瓊的,可能和她關係好,當初鄭秀雲夫婦鬨架,沈瓊還幫著她說話,指責曹斌過河拆橋。”
“沈瓊現在哪裡工作?”秦天賜趕緊問道。
“沈瓊家就在後麵那棟樓,也愛來我這裡買東西,下崗後在一個小廠,現在好像又失業了,這金躍礦業停產了,確實糟糕。”老板娘指了指一棟樓房,給秦天賜說著。
“謝謝你,老板。”秦天賜去了那棟樓,看看能不能找到沈瓊。
樓房很破舊,以前的老式單元樓。
一個中年男子在樓前,修理著一輛摩托車。
秦天賜走過去,遞了一支煙,又給那人點上了。
“大哥,請問沈瓊住幾單元,她一個朋友托我來問問,她又找到工作沒有。”秦天賜打聽著沈瓊的消息。
聽到工作兩個字,那男子順手指了指樓道:“三樓三號。”又埋頭開始修車。
秦天賜敲了敲門。
一個子不高,打扮得體的中年女人,打開了房門。
“你好,請問是沈姐嗎?我叫秦天賜,在經發局工作,領導讓我來調查下你們的就業情況,能打擾一下你嗎?”
沈瓊看了看秦天賜的工作證,遲疑了一下,讓秦天賜進了屋。
“沈姐,你現在沒上班嗎?”
“沒有,這金躍礦業停產後,政府沒有安置轉產,我自己找了家小廠乾出納工作,前些日子又倒閉了,唉。”
“哦,你在礦業公司就是做財務的嗎?”秦天賜一聽出納兩個字,馬上問道。
“不是,做後勤的,後來自己學的財務,考了會計師,後來才去那小企業應聘的出納。”沈瓊拿出了自己的證書,給秦天賜看了。
“沈姐厲害啊,原來是會計師,我有一個關係,要不了多久,肯定要招聘這崗位。”秦天賜聊起了沈瓊關注的話題。
“什麼企業?”沈瓊有點激動,四十多的年齡,下有孩子上學,上有老人扶養,壓力山大。
“天龍藥業,剛來投資的,聽說過沒有?”秦天賜隨口一說。
“聽說過,是個很大的老板哦,秦領導,幫個忙唄。”沈瓊趕緊去泡茶。
秦天賜拍了胸口,說隻要沈瓊工作認真負責。他去推薦應該沒問題,還留下了沈瓊的電話。
沈瓊喜出望外,秦天賜也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話鋒一轉,秦天賜問道:“你認識一個叫鄭秀雲的嗎?”
沈瓊覺得秦天賜人挺好,馬上回答道:“認識,她那時在辦公室,我在後勤科,關係挺好,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她命苦。”
“咋呢,命苦?”
“她的緋聞,在這家屬區,可是眾人皆知,都離開龍川省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