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賜帶著辛梅走到了街上。
謝龍還在那裡,裝作聊天,留意著裡麵的動靜。
秦天賜去了“騰龍酒店”,這是騰龍集團的產業,很安全。
進了房間,秦天賜鬆了一口氣,打量起了辛梅。
“你是誰?”辛梅也打量著秦天賜。
“我叫秦天賜,對你沒有惡意。”
“我已經這樣了,有無惡意對我來說,不太重要了,你找我做什麼?”
“請你幫個忙,我在找一個叫鄭馨的,那是我老鄉。”
辛梅聽了,扔下手裡的包,坐在了床上:“自從我到了那種場合,就沒有聯係過她了。”
“你怎麼去了那種場合,你不是在新燕服裝廠上班嗎?”秦天賜問道。
辛梅搖了搖頭,頹廢地倒在床上。
辛梅老家在西江省的農村,家裡有一個女兒,夫妻倆都在東廣省打工多年。
兩人的上班地點相距一百多公裡。
資本都在追逐利益的最大化,華國規定的每周休息兩天,在民營企業裡,就是一個空話。
每個月隻有兩天假期,夫妻倆聚少離多。
辛梅有次去丈夫那裡,卻發現丈夫和一個女人在滾床單,兩人於是產生了裂痕。
一來二去,兩人的婚姻走到了儘頭。
後來,辛梅認識了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子,也就是今天那個男人。
男人名叫嶽雲池,當初也在附近工廠打工,後來去了省城。
男人長得帥,很會說些甜言蜜語,辛梅情感正是孤獨,於是迷戀上了他。
前兩年辛梅所在工廠低迷,嶽雲池說自己和人合夥,開了個歌廳,將其帶到了省城。
兩人起初還算不錯,每天晚上隨嶽雲池來到興農街,以為自己當了老板娘。
有一天晚上,辛梅坐在吧台,,遇見個老板要她陪唱歌,她拒絕後,嶽雲池疏導她,也就唱唱歌,不會有其他事情發生,其他女人也在旁附和。
嶽雲池信誓旦旦地保證沒事,也沒有生氣,拉著辛梅去陪著唱歌了。
哪知道,唱到最後,喝了嶽雲池端過來的紅酒,自己全身燥熱,迷迷糊糊地和那人走了。
她隻記得那晚藥力很強,有種瘋狂的魔力。
第二天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酒店裡,她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想離開那裡,卻發現自己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全部被嶽雲池拿走了。
她不敢去報警,她知道那些男人裡,和警務局下麵的人有往來,自己一個外地人,也翻不起浪花。
渾渾噩噩回到了出租屋,想讓嶽雲池把自己的證件還給自己。
嶽雲池沒有回答自己,但一反常態,用卑微的動作取悅自己。
當辛梅再次提出離開時,嶽雲池露出了本來麵目,威逼利誘,其他人也說起了恐嚇的話。
辛梅被鎖在屋子裡一個星期,那些夫妻檔也不時過來,說著假惺惺的勸慰。
嶽雲池給自己灌輸扭曲的觀念,那些夫妻甚至在那出租屋裡,當著她麵,做那些男女之事,瓦解她的防線,漸漸地,她接受了那種放縱。
辛梅也就破罐子破摔,行屍走肉地活著,用病態的歡愉麻木自己的靈魂。
“你想離開嗎?我可以幫你,拿回你的身份證和銀行卡,嶽雲池也不敢再騷擾你。”
“真的嗎?”辛梅心中那微弱的希望又被點燃。
“你幫我離開,我儘全力幫你找到鄭馨。”辛梅突然有了精神。
秦天賜讓鄭馨在酒店等著,聯係謝龍去了。
謝龍帶著小弟,正在路邊吃著燒烤,秦天賜過來了。
秦天賜扔了一條煙在桌子上,把謝龍叫到了一邊。
“你方便出麵嗎?”秦天賜準備借助社會力量處理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