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想要報複。”
鄭馨乾了杯中的酒,又自顧自地倒滿。
那些人不再提防,鄭馨徹底成為了他倆的玩物。
後來,鄭馨去了市紀委,一個姓鄭的工作人員接待了她,她留了個心眼。沒有立即拿出證據。
第二天中午,曹邦興的辦公室裡。
曹邦興已經得知了她的行蹤,當場對她進行威脅。
兩人大吵,鄭馨也知道了啥叫翻不起浪花,昨天去舉報,今天當事人就威脅她了。
鄭馨的證據成了護身符,她說隻要她出事,所有的一切都會被曝光。
曹邦興提出給她巨款,她拒絕了,她有種預感,那群人早晚出事。
一種恐怖平衡,在那天形成。
曹邦興一方,不能確定她有沒有證據,也投鼠忌器,不敢亂來。
鄭馨通過去紀委舉報一事,也知道了華國官場複雜,不想再去犯險。
感覺到人身已經不安全,沒有再提證據的事情,房子都沒出售,鄭馨狼狽離開了龍川省。
來到東廣不久,她被一個海外歸來的富翁看上了。
鄭馨的長相,像極了老頭年少時,青梅竹馬的女友,於是才讓她來到其身邊,幫著打理公司。
那老人無兒無女,故鄉也沒有親人,鄭馨在他最後的幾年時光裡,扮演了助手、女兒、情人的幾重角色。
老人去世後,上億的資產,全部留給了她。
“我是不…是很…荒唐?”鄭馨越發醉了。
秦天賜搖了搖頭:“鄭姐,人生本就如此,充滿了不確定性,這才是人生。”
“是嗎?不確定性,確實不確定。”
“那兩個人是誰?”秦天賜問道。
“你…想聽…嗎?”鄭馨語焉不詳了。
湊近秦天賜耳邊,鄭馨說出了幾個人的名字。
“啊…什麼…!”秦天賜臉色都變了,這簡直可以轟動龍川官場。
秦天賜腦袋一片空白,張大了嘴,愣在了沙發上。
鄭馨已經酒意迷離,攬住了秦天賜的脖子,滾燙的雙唇裡一寸柔軟,堵住了他的嘴。
酒氣,香氣,中年女人特有的溫度,在沙發上彌漫。
秦天賜猛地清醒了過來。
“鄭姐,你醉了。”秦天賜輕輕一掙,鄭馨的手被拿開。
“咣當!”鄭馨坐在了桌子上,酒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秦天賜隻得又去拉她,鄭馨如同無骨的八爪魚,又摟住了秦天賜,再次伸出那一寸柔軟,貼在了他的臉上。
辛梅聽到杯子被打碎的聲音,趕緊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看看怎麼回事。
秦天賜看向了房門,一看之下,兩人都很尷尬。
鄭馨徹底迷醉。
提及了塵封已久的陳年舊事,心情也是五味雜陳,酒不醉人人自醉。
鄭馨八爪魚一般,掛在秦天賜身上。
秦天賜隻得一個公主抱,將她抱回了臥室。
“她醉了,辛姐照看一下。”秦天賜麵紅耳赤,狼狽不堪走了出去,連房門都忘記關上。
去飲水機那裡,“咕咚咚”喝了幾口冷水,秦天賜才緩了過來。
又打開窗戶,透了一會兒冷風,逐漸平靜了下來。
回過頭,看見鄭馨的臥室門還敞開著,趕緊去關門。
走到門前,秦天賜又是一陣火氣上頭。
辛梅被撲在床上,醉酒後的鄭馨,正埋頭苦乾。
看見秦天賜關門,“天賜……”
秦天賜落荒而逃,衝進另一間臥室,關上了房門。
“我暈,這踏馬算咋回事,臥底無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