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錢麗都在徹底放飛自我。
機會難得,回了導江,她又會不苟言笑,變成一個工作狂。
“天賜,去了東廣,少喝酒……”
錢麗充滿了小女人的羞澀,大姐姐的體貼。
“嗯……”秦天賜再次提槍上馬,開始衝鋒陷陣。
……
錢麗容光煥發地下了樓,有了滋潤,多了一種無法表述的韻味。
將近下午兩點,把秦天賜送到了省委大門口,錢麗戀戀不舍地回了導江縣。
出示了何鴻給自己辦理的出入卡,秦天賜去了楊文義辦公室。
“你爸好些沒有?”楊文義的第一句話。
“好多了,再過十來天就出院了,這次生病,他也意識到嚴重了。”
聊了幾句家常,楊文義開始談起了工作。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崗位越高,壓力就越大,平常人所謂的朝九晚五工作製,對我來說,都是空談。”
“你這次去東廣,雖然招商引資是明麵上的幌子,但也不要放過這方麵的機會。”
秦天賜認真地聽著楊爸的指點,有父輩的言傳身教,對於快速成長,有很大的幫助。
“你有這次難得的機會,能夠得到多方麵的鍛煉,但我要提醒你,天賜,這種任務的特殊性,接觸的陰暗麵比較多,你要保持清醒。”
秦天賜明白楊爸的潛台詞。
華國警務係統,曾經有個功勳無數的警官,因工作需要,偽裝身份,打入犯罪集團內部,和那些人稱兄道弟,掌握了證據,將其一網打儘。
但在工作中,遇到了逼不得已的突發狀況,被迫染上了惡習,在以後的工作中,徹底墮落,直至被開除公職,流落江湖。
“楊爸,我記住你的話,保持清醒,隨機應變。”
“嗯,那種工作性質,和明麵上的冠冕堂堂講規則,有所不同,逢場作戲的事,把握住原則大方向,成大事,不拘小節。”
秦天賜突然想到鄭馨,難道為了拿到證言證據,讓她揩自己油?
“去何書記那裡吧,記住楊爸說的話,不犯原則錯誤,不要沾染惡習,其他事情,把握尺度就好。”
秦天賜剛進何鴻的辦公室,一支煙就飛過來了。
“坐,我給你交待下相關安排。”
省紀委一處處長雷鳴,和秦天賜一起去東廣,在鄭馨那取證後,立即返回。
然後秦天賜以辦事處名義,展開工作,招商引資接觸的人員複雜,利於打聽線索。
如需人手,何鴻會聯係東廣省,在那裡調派力量。
“邱彪是個很關鍵的人物,他涉及金躍礦業,還涉及騙取數額特彆巨大的案件,他被抓捕後,才能動他幕後的人。”
如果他幕後之人有所察覺,邱彪很有可能會被滅口,估計邱彪也在提防,他會隱藏得更深,甚至外逃。
“因工作需要,你會接觸那些聲色犬馬的場所,突發情況會很多,考驗你的臨場發揮,對這點,我還是比較看好你,你特戰隊有過這方麵訓練,又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有些微妙事情,既要順利開展工作,又要當斷則斷,不要為以後留下後患,授人話柄。”
領導講話就是含蓄,秦天賜知道他的暗指,那些場合,酒色財氣,無處不在。
“是,我知道怎麼做了。”
雷鳴被叫了過來,三十四五的年紀,人不高,看起來很普通。
心理學碩士畢業,一直在省紀委工作,已經是一處處長了,仕途可期。
兩人彼此做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