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出有因,一群人沉默了。
當年,班長秦必全深負重傷,已報必死之心,要其他十二人撤離,他斷後,阻擊敵軍。
結果,十二個人全部違抗了他的命令,都不聽令,要一起共存亡。
說起這事,秦必全就起火。
樊鵬舉、董良棟、楊文義三人,更是低下了頭。
他們都是高乾子弟,秦必全讓他們先走,說他們以後有出息了,照顧下死去弟兄的家人。
現在,連隊一百多烈士家屬,一直由呂明飛每月給錢。
呂明飛不讓他們出錢,免得他們為了錢,去乾那些貪汙的勾當。
呂摳摳,不摳。
“一群強脾氣!喝酒!”秦必全端起了酒杯。
幾個人碰了一杯。
“我來和其他的人視頻。”錢麗送了秦必全智能手機,取代了那老年機。
錢麗給他裝了個視頻電話會議的軟件,秦必全最近很是洋洋得意。
秦必全把手機放好:“讓他們看我們喝酒。”
“抽時間還是全體聚一次。”劉黑臉提議。
“盛明軍和蔣新,當年下崗很難,現在孩子都不錯,老盛的兒子是西北省的法官,蔣新那閨女也是檢察官了,聽說也成了。”董良棟說道。
“好,喝一杯!”劉黑臉端起了酒杯。
“唉,我那傻兒子,咋的啊!”楊文義有些唏噓,兒子沒有女朋友,他的心病。
“緣分到了,分分秒秒的事,難不成,你幫他談女朋友嗎?”劉黑臉不以為然。
樊芸嫣“噗”地笑了出來。
劉黑臉一陣尷尬,沒想到孩子在旁邊,嘴巴跑了火車。
秦天賜剛端起杯子,準備敬老爸們,簫飛龍來找秦天賜了。
他估摸著秦天賜還沒睡,拿了兩瓶二鍋頭,來找他喝酒。
秦天賜將他請進了屋裡。
簫飛龍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屋的大佬,他進退兩難。
“飛龍,你在這裡嗎?”劉黑臉站起來,高興得不得了。
“來,來,來,飛龍,我倆今天好好喝。”劉黑臉一把把他拉了過來。
“我老鄉,天賜的好朋友,簫飛龍。”劉黑臉做了介紹。
“首長們好。”簫飛龍敬了一個軍禮。
“天賜的哥們,不是外人,坐下喝!”董良棟愛屋及烏,這是第一次看見兒子,又見到兒子的朋友,很是高興。
“坐,坐,今天晚上沒有領導,全是你長輩。”樊鵬舉也開口招呼。
喝了幾杯酒後。
“你從其他軍種調來的?”董良棟問道。
“我以前在野戰部隊,全軍比武格鬥第二名,後來就調來了這裡。”
“蕭哥到點了,不上去就要轉業了,她在燕京有個軍醫女朋友,挺麻煩。”秦天賜插話道。
“哦…我知道了,也是個人才。”董良棟看了看簫飛龍。
簫飛龍端起酒杯:“我敬幾位叔叔一杯。”
“不行,要單獨喝,從我秦班長開始。”劉黑臉不依不饒,他和簫飛龍喝醉過。
簫飛龍的酒量的確厲害,挨個敬起酒來。
都是當過兵的,氣氛相當融洽。
樊芸嫣默默坐在秦天賜身邊,不停給他夾菜,擔心他醉了。
一直喝到了半夜,秦必全等人去了療養院的客房睡了。
樊鵬舉要回家,明天一大早就有個會見,這裡離辦公地太遠了。
“我明天過來找你,說點事。”楊文義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