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瑞那個傻x,以為求他老爸出麵,要了點資金,跑回發改委炫耀,結果被樊家千金給了個外號,李踢豬的美名,已經在燕京子弟裡流傳,這網絡信息傳播的真快,燕京都知道他踢豬下河的事了,哈哈。”
莊勇在停車場,哈哈大笑。
秦天賜也笑了,想不到樊芸嫣給李正瑞的外號,竟然迅速流傳開了。
“芸嫣是我未婚妻,莊賤人,以後不準埋汰我了。”秦天賜笑了一會兒,正色說道。
莊勇和他這關係,早晚大家會坐在一起,事先給他敲個警鐘,這賤人,私下裡惡作劇的很,難保不埋汰自己形象。
莊勇正笑得豪放,聽得此話,猛然止住了笑聲,兩個眼睛死死地看著秦天賜,仿佛不認識他一般。
莊勇圍著他轉了兩圈,又用手理了理他衣服,“說實話,樊芸嫣確實有眼光,你真的也是人模狗樣,也算帥哥,不過他父親會同意嗎?”
“莊賤人,你沒聽我說她是未婚妻嗎?比女友更進一步,肯定她家裡同意了啊,大驚小怪。”秦天賜看到莊勇那表情,又想罵人了。
“她爸那麼開明?你這小小的副處級小官兒。”莊勇還是不相信。
“切,他爸本來就是我爸好嗎?你這表情太賤了,注意你的形象,莊書記單身狗。”秦天賜沒好氣地說道。
“你…爸?!…哦,我知道了,楊省長也是你爸,啊…我搞懂了,怪不得,你個隱形豪門子弟!怪不得!”莊勇連說兩個怪不得,明白了過來。
秦天賜點了點頭。
“瑪德,瞞了我這麼久,走,今晚請我吃飯,就你我倆,算是給我道歉。”莊勇說道。
“你以前又沒問,我為什麼要說出來呢,吃飯呢,簡單,我請你單身狗。”秦天賜笑道。
“就去那怪老頭那裡,你叫熊燕給我們預訂一下。”莊勇覺得那裡清靜。
私房菜屋子裡,兩人對飲。
“真想不到,你背後站的人底蘊那麼深厚,怪不得你收拾起那些貪官,毫無顧忌。”莊勇說道。
“你不也是大刀闊斧嗎?我就奇怪,你這副處這麼些年了,怎麼就不往上動動呢?”秦天賜笑了起來。
“前段時間,把導江縣那案子了了後,我就享受正處待遇了,隻是不想去謀那官位罷了。”莊勇輕描淡寫。
“你怎麼回事,一個人來基層這麼多年,也不想回燕京呢?”秦天賜愈發好奇。
“懶得回去,看見我爸媽就煩。”莊勇喝了一口酒,心情有些起伏。
“說來聽聽,有什麼大不了的嘛。”
“其實也沒啥,家裡把我女朋友攪和黃了。”莊勇笑了笑,有些無奈。
原來,莊勇讀警官大學時,認識了一個女孩,比他大四歲,處得挺好,他父母卻不同意。
他母親托人,給他介紹了一個燕京的高乾子女,莊勇卻不喜歡,和父母鬨得很僵。
警官大學那女孩,畢業後回了地方,果斷放棄了那份感情,兩年後和人結婚生子了。
莊勇於是遷怒於父母,覺得父母毀了他的愛情,不想和父母在一起,乾脆到了導江縣工作,眼不見心不煩。
“哦,原來這樣啊,莊情聖,還放不下嗎?”秦天賜挖苦道,終於逮到報複的機會了,哪管他心情如何,也惡心下他。
“早就過眼雲煙了,人家已為人妻,隻不過,記憶裡確實美好青澀,對於父母,卻真是不想搭理了。”莊勇笑了笑。
轉瞬又說道:“我最近見到一個人,比你我優秀百倍,卻過著艱辛的生活,和他相比,你我太滿足了,當不當官又如何,和他相比,我屁都不是一個,可恨那些貪官,瑪德,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