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街邊低頭走了很遠,招了輛出租,駛過一條又一條街道,他下了車,繼續埋頭走路。
幾排陳舊的紅磚樓,沒有門衛,袁學東低著頭走了進去。
袁學東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否則,等待他的,將是滅頂之災。
他在漆黑的樓道裡,慢慢走到了三樓,他在門口,撥打了一個電話,低聲說了句開門。
狡兔三窟。
任誰也想不到,他堂堂的袁學東,會棲身在這快要拆遷的破房子裡。
一個女人馬上打開了房門。
袁學東閃身進了屋子。
女人正在裸睡,一身的贅肉,幾個遊泳圈掛在腰間,也不問他什麼,轉身去了另一間臥室,打開了燈。
整個清江縣,認識他的人,都知道袁學東的喜好,喜歡那種年輕苗條的女子,誰會想到他,會和這樣的女人保持著來往呢?
這也是他來這裡的原因。
女人叫龔明香,比袁學東還大兩歲,一米七幾,人高馬大,和男人都是這倒閉廠的下崗職工。
前些年,人到四十幾,突然下崗,為了生活,夫婦二人做過生意,開過茶樓,全部都已虧本收場。
她那膽小怕事的老公,卻夢想著發大財,聽人蠱惑,把為數不多的積蓄拿去做啥網絡平台經濟,結果陷入傳銷騙局,血本無歸,還欠了一屁股外債,從此一蹶不振,在家鬱鬱寡歡。
生活沉重,總得活下去,女人體魄強壯,去做了家政服務,專門給人打掃衛生。
有次接單,一個人去袁學東住所,給他房子打掃衛生。
袁學東那天醉醺醺回家,看見汗流浹背的龔明香,臨時起意,要非禮她。
龔明香人高馬大,一番拉扯,未能得逞。
袁學東趁著酒意,拿出一萬塊,要她成其好事,也沒理他。
袁學東有種挫敗感,一萬一萬地加錢,當十萬塊錢擺在女人麵前時,人老珠黃的女人放棄了抵抗。
對於男女之事,袁學東深信一句話:不是對方底線堅強,而是你給的價碼不夠。
他聽過一句玩笑話,你如果能出到十個億,有幾個人會堅守?除非他她)比你還有錢。
那天,袁學東在龔明香那裡,得到了一種征服的快感,起初死活不就範的女人,在金錢的刺激下,變得比夜總會的女人還讓他受用。
於是,七八年來,袁學東心情不好時,就會偷偷來找她。
他陸陸續續給了女人一些錢,龔明香甚至都買了新房,出租給彆人,收著房租。
久而久之,龔明香那瘦小怯懦的男人,也知道了這事情,頹廢不整的他,甘心情願當了綠帽,拿著龔明香給的錢,天天打牌喝茶,袁學東來了,還幫著鋪床疊被。
“怎麼不來個電話,我好洗洗身子等你啊,學東?”女人門都懶得關。
“突然想起過來的。”袁學東拿出一萬塊錢遞在了女人手上。
龔明香扭動著身子,去了另一間臥室,“老公,把錢收好,我去那邊睡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女人又來了臥室,穿上了幾根絲線樣的衣服。
龔明香俯下了渾圓的身子,“才做過嗎?你真厲害。”女人一聲浪笑。
袁學東沒說話,反手把燈關了,任由女人包圍自己。
黑暗中,袁學東開始思考潛逃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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