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英聽見他要走了,很是不舍。
“記得以後來看我,天賜。”吳小英邊說,邊把柔軟堵住了秦天賜的嘴。
又是一番纏綿,吳小英抵死戰鬥,仿佛早把秦天賜融化在自己身體裡。
慵懶中,吳小英起床,出去查探。
吳小英開了院門,探出身子,四處望了望,見周圍沒人,趕緊讓秦天賜獨自走了。
“呼…”秦天賜吐出一口氣,生怕有人看見。
做賊一樣的感覺。
來到縣城時,秦天賜給錢麗聯係了,問他東廣那邊怎麼樣。
“效果不好,大型的代加工企業,占地太廣,導江的土地情況不允許,勞動密集型企業,用工更是人海狀態,對方要求我們,在企業生產初期,幫助他們提供人力資源。”錢麗還在東廣。
“哦,對方選址沒有?”
“還沒有,對方國際大集團,投資上百億,和企業談判的都是副省長級彆,我隻和企業中層接觸了一下,打打醬油。”錢麗笑道。
“啥時候回來?”
“過兩天吧,反正過來了,接觸下當地企業,蚊子也是肉。”
秦天賜去了省城。
不知道莊勇什麼事情,還把蘇順強帶著一路,難道是以前的案子有了新線索?
莊勇發來的定位,在龍川省警務廳旁邊。
秦天賜直接找了過去。
推開房間門,一個男子背對著,正在和莊勇兩人聊天。
聽見門的響動,男子陡然轉身,刀疤臉上露出瘮人的凶惡。
秦天賜也有點吃驚,但那人的相貌卻十分熟悉,隻是多了條傷疤。
“你…你…”秦天賜話沒說完,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但又很驚訝。
“秦天賜,你個鳥人,不認識何大爺了嗎?”刀疤男子站起身,張開了雙臂。
“何…為…國!”秦天賜緊緊抱住了他。
“你怎麼了?”秦天賜很激動,更多的是擔心。
“沒什麼啊,破點相而已,整下容就好。”何衛國鬆開了臂膀,摸了摸刀疤。
“你怎麼了?遇到什麼難處,給我們戰友說說啊,儘力幫你,王建說看見過你,隻是不敢確定。”秦天賜連珠炮說著,擔憂情緒。溢於言表。
“好了,好了,老何沒事了。”莊勇讓秦天賜趕快坐下。
“王建等下和一大群戰友就來了,說昨天晚上你把他灌多了,起不了床。”蘇順強笑道。
“彆聽他惡人先告狀,把老子灌翻了!先說說老何,咋回事?”秦天賜還是關心這事情。
莊勇把前段時間的事說了。
“踏馬地,原來就我不知道啊,怪不得你那天不停喊喝酒!你這賤人,真不是個東西!”秦天賜開始在莊勇身上發氣。
“咳咳,我也不容易,隨時麵臨報複,老何那一拳沒打我,我隨時有被毆打的危險。”莊勇乾咳了幾聲。
“算了,不打你了,要說的話,我該感謝順強,沒有他,說不定身份證都報銷了。”何衛國輕飄飄的說道。
“屁話,彆感謝我,有時間讓我暴打一頓,我在部隊時,被你打了好幾次,這下可以有機會了。”蘇順強笑道。
三個人哈哈大笑。
“蘇順強,我覺得你不是這種人啊,要打架公平決鬥啊。”秦天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