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曉也憂心忡忡,“那嶽老板,把她弟弟的廠房位置,都選好了,必須把這事解決妥當,那東廣人,都消息靈通,傳開了對清江有很大負麵影響。”
“秦天賜和莊勇都過去了,希望能快速解決,傳開了被經緯集團知道了,又是麻煩事。”尹文鋒揉了揉額頭。
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被這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那真是倒黴。
秦天賜去的時候,蘇順強已經到了十多分鐘,正在疏導村民。
那曾曉偉也來了,也帶了一二十個人,工作來之不易,他要給老板撐起。
“嶽老板,放心,我在這裡,他們隻要敢動你,我也喊人。”曾曉偉說道。
周秉天的聲音大,正在吼人,“誰是當事人,給我出來!”
沒有人答話,“你嗎?你?是不是你?”周秉天手指著那些人,依次問了起來。
那些人都搖了搖頭。
“那你們在這裡做啥?吃飽了撐的?”
“老板打人,我們來看看。”見事情鬨大了,特警也來了,那些人也不起哄了。
“誰,給我出來!”周秉天那嗓門,真的大,估計在部隊吼成這樣的。
“就是他,要來強行做工地!”王建指了指鄭威。
“上車,跟我去警務所!還有誰,要一起去?”周秉天吼道。
“你們亂來,怎麼不帶走打人的!”鄭威一個堂弟,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你,一起去!”周秉天指了指那小夥子。
正在處理,警務局特警大隊四五十個人,荷槍實彈地來了。
兩個個五十來歲的男子,騎著摩托車,也趕了過來。
“搞什麼,現在才來,故意的嗎?”周秉天指著兩人,大聲問道,語氣之中,很是不滿。
“我們倆一起去了城裡,這不是要拆遷了嗎?找人把我家玉米賣了,吃了飯,還在城裡喝茶,接到電話往回趕,結果忘記加油了,車在鎮上熄了火,借人家摩托車來的。”
白玉村村長鄭勇民趕緊解釋。
秦天賜和莊勇一句話沒有說,看這情形,局麵不會惡化了。
兩人冷眼旁觀。
“鄭勇民,過來,這是不是你村上的?他建築公司的?”周秉天指了指鄭威。
“鄭威,你又搞這名堂?被姓童的打得還不慘?怎麼回事,老實說!”鄭勇民一聽鄭威,這小子不乾好事的東西。
“我來問問廠房,想讓我堂叔來修,結果他們打人。”
“帶去警務所,慢慢說清楚,你這狗東西!你把老板攆走了,大家都沒好日子過!”鄭勇民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也是來搞工程的?警官,把這些人一起帶走,錯了我來負責。”都是鄭家沾親帶故的,鄭勇民不怕說錯話。
“二爸,我沒發言,我來看熱鬨的。“一個小夥子轉身走了。
“二爺,不關我事。”另一個小夥子也轉身走了。
“老板,還有哪些人威脅你,給指出來,放心,我是本地人,天天都在,有啥事喊我。”
鄭勇民鬼火冒,好不容易,有了門口掙錢的機會,這群混蛋,把老板攆走了,大家又回到從前。
鄭威帶來的人,一個個悄悄溜了,隻剩下自己,還有那起哄的小子。
“弄去警務所,調查下他老底,瑪德!”周秉天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