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國忠撥通了駱永年的電話,說了剛才的事情。
“上官越這種人太討厭了,一副道貌岸然,卻讓下麵的人卡脖子,希望我們的學校去落戶的地方多了去,給出的條件更優惠,我們無非就是看中那地理位置罷了。”
駱永年心知肚明那些事。
如果上官越換一種手法,校方寧願舍點錢加快搬遷進度。
到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是心情不舒服,討厭這人了。
“董事長的意思是…?”
“和秦天賜商量一下,如果他能搞定上官越,那就談,不行立即撤退,另外選址,不浪費時間了。”
駱永年要看秦天賜的力度了。
第二天,談判依舊停滯,趙明興和覃國忠,都說要給領導彙報,留下了談判空間。
趙明興在等著肖飛雲的消息,覃國忠要和秦天賜商議。
雙方都在盤算、等待。
趙明興回了三界,覃國忠和秦天賜見了麵。
看了紐扣攝錄機的畫麵,聽了肖飛雲開出的價碼。
“踏馬地,真煩人,我想想怎麼操作。”秦天賜沉思起來。
過了半晌,“這樣…,老班長,你給駱董事長彙報一下,如果可行,就照此來辦,不行,我再想辦法,你覺得如何?”
“另外,學校的事,我儘量爭取最大優惠,相信我。”秦天賜生怕校方打退堂鼓。
“天賜,駱董也不是不懂遊戲規則的人,隻是覺得他們這樣,太惡心人了。”覃國忠隱晦地提到遊戲規則。
“老班長,和我彆提那些,我是沒錢的人嗎?董事長有錢也是三頓飯,喝酒還沒我喝得多,
那錢財,夠普通生活就好,穿爛棉襖也凍不死人,沒羽絨服好看罷了。”
秦天賜聽出了覃國忠的潛台詞。
覃國忠倒尷尬了,他是商人出身,這種潛規則,他經常遇到。
哪知道剛隱晦表達了一下,被秦天賜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班長,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是商人,和我的角度不一樣,我能理解,但你去導江和清江問問,我引進的企業老板,我就沒要過一分錢。”
秦天賜說完,又嘿嘿一笑,“飯吃不少,酒也喝不少,不過這是必須吃,不吃就是不給人家麵子,我沒辦法。”
“好嘛,今晚我請你。”覃國忠笑了,這小戰友實在人。
“彆去酒店吃,去小館子,那味道比酒店好得多。”秦天賜不在乎啥麵子,飯菜好吃是第一位。
吳宏斌提著塑料桶,三人去了一家小飯館,點了幾個可口的菜。
“老班長,這是我的專用酒,呂部長特意給我的特供,口感不錯。”秦天賜又吹起了他的散裝酒。
“小吳,給老班長倒滿。”秦天賜叫吳宏斌倒酒。
“他也當過兵嗎?”覃國忠看了看吳宏斌。
“我的司機,必須當過兵,我的要求就這樣。”
“這身板,像個保鏢,來給我董事長開車吧,他欣賞這種人。”覃國忠開了句玩笑。
“謝謝覃董好意,我跟著老班長挺好的。”吳宏斌很會說話,回答得很得體。
“老班長,來,喝酒。”秦天賜和覃國忠碰了一下。
當天晚上,吳宏斌開車,兩人回了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