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女孩的生日嗎?”秦天賜問道。
“記得,這怎麼能忘,農曆九月初二的,今年二十一歲了。”宋文忠立即說了出來。
“有沒有啥胎記?”秦天賜又問道。
“左邊大腿內側,有個紅色的馬蹄印胎記。”宋文忠記得很清楚,這侄女也是他的心病。
“對了,右耳背還有顆紅痣。”
秦天賜轉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車上,撥通了王建的電話。
“班長,有空了哇,來吃飯,趙玉民來了。”王建以為他有空了。
“忙啊,我最近在學一門玄學,相麵,很靈。”
“你就吹吧,彆忽悠我,什麼事?”
“不相信,要不我給你算算劉柳的隱秘,敢不敢聽?”秦天賜越說越神。
王建懵圈了,“啥意思,班長,你神神叨叨的呢?”
“劉柳右耳背一顆紅痣,左大腿有馬蹄形紅色胎記,我算得準不?”秦天賜繼續忽悠,驗證著自己的推測。
“我靠!你…”王建似乎跳了起來。
“你彆激動,班長是那種重色輕友的人嗎?這是麵相學,我正在琢磨。”
從王建激動的口吻,秦天賜已經猜到了。
“我靠,班長,你真的神了,你必須教教我。”大腿內側,那隱私部位,秦天賜都算出來了,太神了。
“真有這麼厲害的相術玄學嗎?”王建暗忖。
“你先說,我算的準不準,準的話,你和趙玉民來找我,我正在大師這裡。”秦天賜一步步驗證。
“準,真踏馬地準,你在哪裡,我倆馬上來,我也學學,以後接工程,先看對方麵相,免得上當。”
王建的思維跳躍了。
一路導航,王建來了百竹村。
秦天賜回了宋文忠屋子,“老人家,我有個重要的事情給你說,你千萬不要激動,你先使勁呼吸兩口氣,平緩一下。”
秦天賜不敢喊宋大叔了,這老人極有可能,是王建的大外公了。
黃雯有些察覺了,一張嘴張得老大。
“我戰友的女朋友,和你說的年齡,胎記,紅痣,也是抱養出去的,老家也是南明市,隻是具體出生地不清楚。”秦天賜緩緩說道。
“領導,什麼,你說…什麼!”宋文忠一把卡住秦天賜,全身如同篩糠一般抖動。
“老人家,彆激動,大口吸氣,大口呼氣。”秦天賜趕緊讓他緩緩。
老人拉著秦天賜,走到大門口,扯著喉嚨喊了起來,“宋雲安,趕快回來,快點。”
宋雲安不知父親出了什麼事,奔跑著回了家。
宋雲安四十五了,母親去世多年,他一直在家務農,守著自己的老父親。
“雲秀的孩子找到了,找到了…”
秦天賜說了下劉柳特征,這老人就已經開始自我認定了。
“真的嗎?小夥子?那女孩是你親戚,你女朋友?”宋雲安也開始不停猜測。
“我戰友女朋友,和老人家說的特征很相似,還沒確認呢。”
“這是縣裡秦副書記,他來調查一下情況。”黃雯在旁說道。
“領導,進屋坐吧。”宋雲安趕緊招呼起來。
“不了,我戰友馬上來了,我在這等等。”
“你戰友女朋友啥名字,現在哪裡,過得好不好?”宋雲安不停詢問。
“叫劉柳,現在省城做生意,我戰友是大老板。”
“啊,柳樹的柳嗎?你戰友對我侄女好不好?”宋雲安已經認定那是他侄女了。
“好,相當好。”
“太好了。”宋雲安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他比堂妹宋雲秀大不了幾歲,感情很好,那年他剛出去打小工,母親一直有病,時不時生病臥床,家裡還有兩個妹妹,家裡也是餓一頓飽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