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磊要走時,鄭偉說道,“任紅,你去金書記辦公室,彙報下工作,看以後從哪方麵發展。”
任紅囁嚅著沒動,金磊也沒勉強,默不作聲上了車。
潘軍推了推她,“去吧,給金書記好好談談工作。”
湯彩雲拉了拉她,任紅的腳步往權力的夢想挪動了。
那晚上,四個人去了鄭偉老屋。
任紅有些不自然,湯彩雲還和金磊示範了一下,鄭偉在旁也沒有反對。
金磊看起來人模人樣,卻在黑夜裡,露出了暴力傾向。
……
第二天,任紅帶著滿身傷痕回了家,潘軍看到那些指印咬痕,居然第一時間問得是金磊的承諾。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然後,羅家村的書記被找了借口免職,潘軍當了書記。
而進政府的事情,卻一拖再拖,任紅覺得金磊在故意拖延。
其實當時,張東來和趙明興鬥法,對金磊盯得很緊,人員編製卡得很死,臨時工入職,張東來都要過問,金磊也不敢輕舉妄動。)
潘軍當了書記,卻和任紅漸漸冷了,嘴上沒說,晚上卻如同陌生人了。
任紅的思維越來越自我矛盾,漸漸變得鬱悶。
有次,她去醫院買藥,看見了薛天虎在醫院,一問,得知他母親病了。
她覺得薛天虎也是孤單,和自己現在有心事無處訴說一樣,著實心酸。
她去看了薛天虎母親,又給了兩千塊錢。
薛天虎看見她精神不好,不停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她沒說,笑著說一切都好。
後來,她抑鬱越來越重了,有次回娘家,她信步在山林間走動,想舒緩下自己的情緒。
在大水坑那裡,她遇見了薛天虎。
薛天虎又問她怎麼了,她把身上的那些傷痕給薛天虎看了。
薛天虎沒有對她動手動腳,而是幫她披上衣服,把她摟在了懷裡,像哥哥一樣,嗬護著她。
她那天倒在薛天虎懷裡,哭了很久,把那些事說了出來,她說自己是壞女人,悔恨不已。
薛天虎當時說,哪怕全天下都唾棄她,在他心裡,她還是這世界上,除了他母親外,最好的女人。
“紅妹,你好好的,隻要你有事,我不會饒了那些人!”薛天虎當時拍了拍她的頭,叫她不要哭泣。
後來,薛天虎母親病重時,她悄悄去了醫院,又給了兩千塊錢。
金磊有次又來家裡找她,她拒絕了,金磊走後,潘軍和她吵了起來,那次吵得很厲害。
第二天,她出現了幻覺,瘋了!
任紅眼神木訥,陶芳不停控製著她的情緒,不讓她繼續講述了。
隔壁房間裡,秦天賜和莊勇一聲歎息。
任紅現在如此,不說是罪有應得,也是咎由自取。
那羅豔麗,分明是自己沒有姿色,給那金磊當說客的。
故事中的人,薛天虎才是最悲情的人物,為了單戀的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將自己送上了絕路。
可憐!可悲!可恨的成分,倒在其次了。
薛天虎被帶來了,警務局給他說了,不要提自己殺了人,隻說是把人打傷了。
秦天賜一群人帶著薛天虎,和任紅在病房裡見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