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蔣麗華不經意的搖動,莊勇雞皮疙瘩掉一地。
好歹也是正部夫人,怎麼會這樣。
莊勇收回了神,很無奈的說道,“蔣姐,你今天看見聶小利,正常沒有,那晚可是大吼大鬨,嚷著讓他父親來收拾我啊。”
蔣麗華笑了笑,“小孩子脾氣,小莊包涵下,以後我叫他給你道歉。”
“他那晚上違禁品過量,還帶了很多,按照規定,不是強戒了,我壓下來了,但總得做做樣子,給下麵一有個交待,蔣姐你理解我的意思沒有?”
莊勇痞子一樣的看著蔣麗華的山峰,當起了好人。
“啊,這孩子,今天都沒給我說這些,怎麼這麼大膽,沾染這東西!”蔣麗華用手拍著胸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莊勇目光所及處,小兔跳動。
“讓他戒了也好,我給強戒所打了招呼,不會吃苦頭的,兩三個月就出來了,也是好事。”莊勇滿臉真誠。
“沒其他事吧?”蔣麗華又挪了挪身子,靠近了莊勇。
她這身份,不會和其他人一樣,在莊勇麵前畏首畏尾。
莊勇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山峰若隱若現,他懷疑那巍峨的峰巒,是整形的。
“沒其他事了,那個光身的女人,是風月場所的,看見警員,哪裡還敢計較,穿上衣服就跑了,你問聶小利,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蔣麗華點的菜很貴,似乎菜品不貴,不能襯托她的地位。
蔣麗華提議個喝點酒,莊勇婉拒了,“蔣姐,我值班,禁酒檢查,不敢喝。”
一頓飯,莊勇吃得膽戰心驚,他預判到了這情況,戴上了和秦天賜一樣的手表。
莊勇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在語言閃躲,蔣麗華會坐到腿上。
“不知原形畢露了會是多麼難看。”莊勇盯著蔣麗華,心裡卻在腹誹。
看見莊勇那痞子一樣的眼神,蔣麗華知道自己,打聽到了真實的消息。
“老娘也一樣有魅力。”她也在暗自思忖,身體愈發風情起來。
莊勇很辛苦地吃了飯,借口值班,逃回了宿舍。
“瑪德,都是秦天賜給我惹的禍,認識了他,真的事多!”莊勇咒罵了一句,聯係了這討厭的人,說起了聶小利的事。
“你抓緊收網嘛,磨磨蹭蹭地,拿出泡富婆的速度,把燙手山芋扔給我,還要安排警力,給你保護老女人,老子懷疑,你和那溫蓉有問題。”
莊勇發了一通牢騷,聯係省廳老大去了。
蔣麗華沒有離開南明市,住進了最好的酒店,享受著司機的力道。
第二天,臨近中午,蔣麗華足足花了一個小時,才打扮完畢。
給聶小利買了好煙,買了幾身衣服,送到了強戒所後,蔣麗華才回了省城。
與此同時,秦天賜也從清江回了省城。
楊爸今天不在,要他晚上去家裡談。
他趁著空閒,回家看看父親。
秦必全一個人在家裡。
秦必全回來有些日子了,他覺得燕京不好玩。
老樊和老董忙得很,都想陪陪他,但實在沒空。
秦必全覺得還是山村裡好,可以四處閒逛,和鄰居聊天下棋,空氣更是好得多。
秦媽回來過一些日子,錢麗那裡住了一個月,聽說董念義鬨騰,又去燕京了。
秦天賜很內疚,感覺自己造成了負累,把父親弄成了光棍一樣。
幾十年裡,父親一直和老媽相守,到老了,卻為了孫子分開兩地。
“彆瞎想,你媽不在,老子耳根子清淨,她天天罵我,我早就煩她了。”
秦必全的倔脾氣,是改不了了,心裡牽掛著梁玉茹,嘴裡卻口是心非,說得實在難聽。
“你也去燕京嘛,去陪陪媽啊。”秦天賜勸說道。
“明年去,燕京就像牢房,出去散步,一個人不認識,對我來說,就是折磨,你趕緊滾,去見你朋友,我約了你劉爸,你彆妨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