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川導江人,姓秦,來蒼南買牛和魔芋。”宋與同小聲說道。
“我靠,戴銬子沒有?”呂念軍邊走邊問。
“沒有,逃犯嗎?警務網沒有通緝信息的。”宋與同疑惑不解。
“逃個屁,那是縣委書記,我燕京培訓的同學,和我一個寢室,人家來幫我們解決農產品銷路的。”
呂念軍沒有吐露兄弟關係,說的很委婉。
宋與同摸了摸額頭冷汗,江湖險惡,官場也到處是坑啊!
要不是自己經常強調紀律作風,偏袒一方,這局長也就到頭了。
呂念軍走到屋子裡,衝秦天賜點了點頭,叫了聲秦書記,徑直找韋應洪去了。
“韋總,錢多了想泡女人,也得有些風度啊,拉拉扯扯,欲行不軌,被打活該,自己治療。”
韋應洪正要打招呼,呂念軍沒給他好臉色,直接打臉。
“呂念軍,你什麼意思,你和那女人有一腿,想偏袒對方嗎?”韋應洪跳了起來,手指呂念軍,高聲叫道。
他話剛說完,“啪”地一聲,呂念軍給了他一巴掌。
“出言不遜,造謠汙蔑我,該打。”
“我要投訴你!”韋應洪歇斯底裡地大叫。
“去投訴啊,反正你有大佬的電話,你那些古玩玉器,是否屬於你公司經營範圍,有無不法行為,得仔細查查,一經發現,從重處罰!”呂念軍沉聲說道。
蛇有七寸,人有軟肋,韋應洪蔫了。
“另外,把監控視頻保存好,把你這人模狗樣的老總,暗地裡的下三濫動作,到法庭曝下光,提高你的知名度。”
白通古和宋與同,忌憚韋應洪的背景,感覺為難。
呂念軍可不怕,他平時斯斯文文,一旦惹毛了,部隊多年的脾氣爆發,不是個善茬。
“韋應洪,你想怎麼解決,給個話,想平息這事,你給那女的道個歉,也不追究你失當行為了,如果覺得處理的不妥當,你可以投訴起訴,也可以找關係弄我下台,隨你。”
呂念軍很霸道,吃定了這韋應洪。
韋應洪挨了一巴掌,心裡恨死了呂念軍,但巴掌之下,他也分析了局勢。
監控證據在,關係背景也失效,哪怕劉功偉來,場麵上也不可能扭轉。
場麵上,新聞裡,哪個在位的,是亂說話的人?
隻有先忍了,以後收拾這呂念軍。
打落牙齒吞肚裡,韋應洪惡狠狠地給辛梅道了歉,狼狽走了。
“秦書記,歡迎光臨蒼南。”當著宋與同,呂念軍稱呼得很官方。
“呂書記,這是辛總,這次過來看看魔芋的情況。”秦天賜也滴水不漏,介紹了辛梅。
事情解決,大家離開了警務所。
宋與同上了車,趕緊給白通古彙報情況,“白縣長,那外地人,是龍川那邊的縣委書記,女的是個老總,來蒼南談生意的,那小夥子和呂書記,燕京黨校的同學,應該是呂書記的客人。”
“啊呀,握草!呂書記專門給我說過這事,他們購買的量很大,我靠,幸好是砸人,沒有砸鍋!”
白通古慶幸自己,沒有亂表態,不然夠嗆。
要是把這生意給呂念軍攪黃了,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
呂書記,現在是省裡的紅人,進入燕京視線的後備乾部,自己這縣長,比不得人家啊!
秦天賜和辛梅,肚子還餓著。
“念軍哥,去哪裡吃點東西,要有空調的,你這裡比我那裡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