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好!”
陸季言懶理下屬們的打招呼,飛快地在陸老夫人的辦公室轉了一圈。
桌子上,沒有。
抽屜裡,沒有。
書架上,也沒有。
陸季言不再猶豫,現在時間就是葉貞的生命。
他開著車,疾馳朝陸家老宅衝去。原本需要三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被他縮到了短短十五分鐘。
“誒,陸少爺。”
家中的傭人們看到走路帶風,突然出現的陸季言都吃了一驚。
這個時候,陸少爺不應該出現在公司嗎?怎麼一回來就奔老夫人的書房?
“鑰匙呢?”陸季言問守在門口的保鏢。
保鏢搖搖頭,表示不清楚,尊敬道:“陸少爺,書房的鑰匙一直都是老夫人自己親自保管,我們沒有接觸到鑰匙的資格,隻負責看管好大門。”
“那你們讓開,我要進去。”陸季言不耐煩的開口,他現在心急如焚。
從他出醫院大門到現在,已經耽擱了快一個小時了,不知道葉貞還撐不撐得住,一想到葉貞右手掌血淋淋的樣子,他的心就一陣抽痛。
“對不起,陸少爺,沒有老夫人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去。”保鏢雖然嘴裡道著歉,但身體一點要讓開的意思都沒有。
陸季言想強闖,卻被攔在了門外,就在他束手無策時,夏柔卻從偏房走了過來。
她昨夜才被王局長這個變態玩膩了送回來。
夏柔想起剛去王局那裡的第一天,剛開始看到王局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還以為這是一個溫柔儒雅的男人,可她錯了,越是站在高位的人,可能心裡更加變態。
當天晚上,王局就把她用繩子綁住,她嚇得放聲尖叫求饒,可這求饒聲更是激起了他內心的邪惡,更是把夏柔折磨得遍體鱗傷。
夏柔原本以為這一周隻要伺候王局,忍忍也就過去了。
哪知道第二天,王局就帶著她參加各式各樣的私密酒局,不顧她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疼痛,將她當交際花禮物一樣,送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夏柔這七天,沒睡過一次好覺,沒吃過一次飽飯,每天除了被打,就是被罵,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到處都是青的紅的紫的。
但好歹,她在這七天,活了下來。
她咬著牙,將這筆賬記在了葉貞和陸老夫人的身上。
若不是葉貞害她丟了名聲,她又何出此計要和葉貞來比賽來證明自己。
若不是比賽,葉貞又怎麼會被王局看上。
而最令她屈辱的是,她夏柔,居然有一天會作為葉貞的替身,被送到彆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