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秦秋出國出得匆忙,她並未向葉貞和秦朗兩人交代,她去國外乾了什麼,但兩人都猜測和秦家有關。
畢竟大女兒秦月對外常伴佛祖青燈,二女兒秦溪早已香消玉殞,隻有這三女兒秦秋,還代表著秦家活躍在大眾視野和各界媒體。
秦朗不是秦家的血脈,想要脫離秦家,輕而易舉。但秦秋,想要脫離秦家談何容易。
果不其然,隻聽見秦秋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從前是我太過於小看秦家了,這次去,不僅沒辦成事,反而惹了一身腥。我是脫離不了秦家了。”
她沒告訴葉貞的是,她這次回去,明確表明了要離開秦家,那些族人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話,卻在秦家祠堂不起眼的角落,將葉貞的母親,也就是她的二姐秦溪的靈牌挪了出來。
這明擺著就是默默的威脅,大有一種秦秋敢做初一,他們就敢做十五的氣勢。
而她的父親,掌管秦氏的秦老爺子,更是過分,直接表明若是秦秋敢這樣做,他就將秦溪挫骨揚灰。
秦秋和秦家抗爭了好幾個月,願意給錢給勢給人脈,甚至願意為了秦家的利益,永遠不再出現在江湖之中。
如果秦家還不樂意,秦家可以挑選出一個代言人,她願意儘全力在短時間內將她培養出來。
可無論她怎麼做,秦家始終不鬆口她脫離秦家的事。不得已,她隻能服軟,聲稱自己是一時衝動。
但她也沒有白跑一趟,她答應為秦家繼續輸送利益的同時,也提出了一個條件。
“小姨,沒想到你在秦家還是一個香饃饃。”葉貞有意緩和秦秋煩躁的心情,打趣地開口,秦秋也很給麵子的笑了起來。
“哪裡是香饃饃,是實在找不到我這樣的傻子了!”秦秋說完這句話,突然正襟危坐在沙發上,沉重地開口。
“貞貞,小姨也不知道做的這個決定對不對。但小姨還是要問一問你的想法。你答應小姨,不要勉強自己,也不要偽裝自己內心的想法,誠實的作答好嗎?”
葉貞點頭,雙目注視著秦秋的眼睛,等待秦秋的下文。
“小姨知道,秦家對於你母親來說是一個噩夢一樣的地方,但她始終姓秦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小姨想問問你,想不想成為秦家的主人!既然秦家不讓我離開,那我們就把秦家變成我們的東西就好了!”
葉貞聽完秦秋的話,瞳孔驀然放大她沒有想到小姨秦秋比她的野心還要大,可這想法從秦秋的嘴裡說出來,又好像是那麼的合理。
秦秋見葉貞沒有提出反對的意見,繼續說道:“我覺得咱們蝸居在藝術涅盤這個小公司裡,要等它真正成長起來和陸氏,和秦氏抗衡,實在太慢了。更何況,敵人也不會給我們喘息的機會。
你看看,陸老夫人時時刻刻地狙擊,夏柔不斷地搞小動作騷擾,雖然我們都運用智慧化解了,可即便我們每個人有三頭六臂,也有疲憊打盹的那一天。若是一招不慎,我們這個小公司可能就會滿盤棋輸!”
葉貞認真聽著秦秋的話,不住地點點頭。
小姨說得確實有道理,這些天葉貞疲於應付鉤心鬥角這些雜事,跟她創立涅盤藝術的初衷已經背道而馳,而她根本就身不由己。
而且,身邊秦子洋的綁架,秦朗喝到胃痛的應酬,還有杜蘭鵑時不時的熬夜加班,都讓她時刻神經緊繃。
“可…要成為秦家的主人,又談何容易?”葉貞提出問題的關鍵,如果有機會掌控秦家,那是再好不過,那時候再清理這些纏人的小尾巴,簡直是輕而易舉。
“貞貞,小姨其實還有一個私心。你母親秦溪的墓碑裡,沒有她的骨灰…真正的骨灰,在秦老爺子的手上。而且,秦家這些年為了要挾我,在秦家的祠堂也設立了你母親的靈牌。
小姨想的是,如果我們真的成為了秦家的主人,那這秦,是我們定義的秦,而不是那個你母親,我二姐討厭的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秋見話說到這一步,索性將自己內心私處的想法也說了出來。
葉貞一聽,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紅紅的,如同小兔子一般,她怎麼都沒想到,她祭拜了那麼多年的父母,墓碑裡居然連一具空殼,一捧骨灰都沒有。
葉貞手握成拳,指節泛白,指尖掐入掌心中。
秦老爺子,他怎麼敢…怎麼敢弄臟她母親的骨灰…甚至還用她母親的骨灰,去威脅這麼好的小姨!
簡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小姨,你能提出這個方案,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吧?你說,我們做!為了母親為了你,我也絕不能放過秦家!”葉貞眼裡帶著決心,心裡燃燒著一團戰鬥的火焰。
秦秋見葉貞接受了自己的提議,也不藏著掖著,徑直說出自己的想法。
“第一,涅盤藝術由阿朗和蘭鵑坐鎮,營造出這裡仍是我們大本營的假象,降低敵人的警惕心。”
“第二,我雖然向秦家服軟,但我也向他們提出了條件,如果還想我為他們輸送利益,必須要給貞貞你一次進入秦家大本營考核的機會。”
“第三,秦老爺子一周後就是八十大歲,他屆時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壽宴,貞貞你和我一起飛國外出席。”
秦秋話音剛落,秦朗卻提出了異議。
“媽,你和小貞兩個弱女子去秦家實在太危險了。這裡由蘭鵑頂著就很好,我還是跟著你們一起去吧!”
秦秋沒說話,但葉貞卻知道小姨的顧慮所在。
秦朗的身份很是尷尬,他去了秦家,隻會受到秦家的侮辱,甚至還會借著侮辱秦朗來達到侮辱小姨的目的。
更何況,秦家內部錯綜複雜,小姨和她兩個人沒那麼紮眼,在彆人眼中就是弱女子的存在。
試問,兩個弱女子又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呢?所以,她倆要是在秦家做起事來也更如魚得水。
但葉貞也很明白秦朗的一番好心,前麵她的受傷已經令他很自責了,他不想讓葉貞和秦秋受傷這種想法也在所難免。
想到這裡,葉貞在秦秋開口前主動說道:“秦朗哥,涅盤藝術是我最重要的心血,蘭鵑也是一個小女人,她一個人應付不來的,我想讓你保護我最重要的東西可以嗎?而且,我和小姨兩個人會互相保重的,你在國內等我們的消息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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