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機會我已然給過你們了。剩下的人,你們最好祈禱彆讓我們抓到還心存僥幸的。否則,這懲罰可就絕非這般輕描淡寫了。”銅牆鐵衛的聲音如同寒冬的朔風,冰冷刺骨,在這片荒蕪的空地上回蕩。
言罷,銅牆鐵衛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緩緩走入新兵隊伍當中。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每一名新兵麵前一一掃過,仿佛要將他們內心的想法都看穿。當他走到最前排1號宿舍的四人麵前時,隻是漫不經心地隨意掃了一眼,旋即便將目光從他們身上移開,朝著隊伍後麵走去。不多時,他便來到了一名神情看起來緊張得幾近崩潰的新兵麵前。
“你叫什麼?”銅牆鐵衛微微眯起雙眼,目光如炬地盯著這名新兵,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報……報告教官,我……我叫劉喜……”新兵劉喜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猶如秋風中的殘葉,帶著一絲驚恐與無助。
“劉喜?我看你叫劉屎!你裡麵口袋是什麼?”銅牆鐵衛冷哼一聲,話語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沒沒……沒什麼!就,就是……”劉喜的嘴唇哆嗦著,眼神慌亂地躲閃著,試圖編造一個謊言來搪塞過去,但那緊張的神情早已暴露了他的心虛。
“給我掏出來!”銅牆鐵衛猛地提高音量,如同一聲炸雷在劉喜耳邊響起,嚇得他身子猛地一顫。
劉喜的雙手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硬地抬起,緩緩伸進衣兜。此刻,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新兵的目光都聚焦在劉喜身上,大家的心中既緊張又好奇,不知道他口袋裡究竟藏著什麼。隻見劉喜的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已經被壓得有些變形的饅頭,他低著頭,不敢看教官,也不敢看周圍的戰友,臉上寫滿了羞愧與懊悔。
“你告訴我你手中這是什麼?難道你想和我說這不是實物嗎,還是說是我眼花了。”
“報告教官,我錯了,我……我……”
“哼,剛才已經給過你兩次機會了,可是兩次機會你都沒抓住,那就不要怪我冷漠無情了。”
說完之後的銅牆鐵衛,眼神中滿是怒其不爭的神色,二話不說,直接將劉喜手中那個早已被壓得變了形的饅頭一把奪過。緊接著,他當著劉喜的麵,手臂一揮,將饅頭狠狠甩在了劉喜麵前的泥土上,那饅頭落地後,濺起一小片塵土。不僅如此,他還緩緩抬起自己那40多碼的軍靴,臉上帶著毫不留情的冷峻,狠狠一腳將那隻饅頭結結實實地踩進了泥土當中,饅頭瞬間被泥土掩埋,隻露出一小部分沾滿泥巴的表皮。
“你不是想吃嘛!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將它吃了。”銅牆鐵衛的聲音猶如鋼鐵般冰冷堅硬,不容置疑。
“報……報告教官,可是它臟了。”劉喜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抗拒,他實在無法想象要將這沾滿泥土的饅頭吃下去。
“臟了就不能吃了嗎?你忘了我們的先烈在戰爭年代是怎麼過來的。”銅牆鐵衛怒目圓睜,大聲嗬斥道,“在那戰火紛飛的歲月裡,我們的先烈們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彆說乾淨的饅頭,有時候連草根、樹皮都沒得吃。為了我們今天的和平,他們不惜拋頭顱、灑熱血。而你呢?僅僅因為饅頭臟了就不吃?這就是你對先烈們的敬意?這就是你在特訓營應有的態度?我告訴你們所有人,食物臟了不可怕,但是人心要是臟了,那就真的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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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聽著教官的訓斥,頭低得幾乎要貼到地上,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滿是羞愧。他深知教官說的句句在理,可讓他吃下這沾滿泥土的饅頭,實在是對心理和生理的巨大挑戰。
“你給我看好了!”說完之後,銅牆鐵衛絲毫沒有猶豫,隻見他彎腰直接從泥土當中將那隻踩得變形的饅頭一把拿起,隨後當著所有新兵的麵,眉頭都不皺一下的直接在那隻沾滿泥土的饅頭之上狠狠咬了一口。
“再臟它也是糧食,關鍵時刻它能救一條命。隻要我們的心不臟,眼睛不臟,那你看到的東西就是乾淨的。”
看到這一幕的劉喜,慚愧的低下了頭,不過隨後的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決然的神色,隻見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手,隨後將教官手中的泥土饅頭一把拿過,毫不猶豫的塞進了嘴中。10秒鐘之後劉喜愣是硬生生的將那隻沾滿泥土的饅頭硬生生吞下。
“報告教官,我知道錯了,我願意接受您的任何處罰。”
“很好,敢於承擔自己的錯誤,這才有一點兵的模樣。既然知道錯了,那你就去接受懲罰吧!”
“是……”
而這一幕的出現也是感染了隊列當中其餘幾個直到現在都沒敢站出來的新兵。隻見他們默默的將自己所藏著的食物拿出,隨後直接丟在了自己的麵前,接著更是直接狠狠的踩上一腳,讓饅頭直接裹滿泥土。
“教官,我們也知道錯了,願意接受任何懲罰。”說完之後的幾人也是毫不猶豫的撿起了臟饅頭,一把塞進了嘴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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