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牌我悄無聲息地給自己發了個七點——一張紅桃4配一張黑桃3。
其他人的牌麵我都控製在五點和四點之間,確保沒人能大過我。
特彆是給大金牙的那手牌,我特意發了兩張3,湊成個不上不下的六點。
看著大金牙偷偷摸走的那張方塊7,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蠢貨根本不知道,他這手偷牌完全沒有任何幫助。
如果他敢用這張方塊7換掉手裡的3,就會爆牌。
就算他選擇不換牌,而是按規矩補牌,我也早就準備好了"禮物"——一張方塊4正藏在牌堆最上方。
隻要他敢伸手要牌,這張方塊4就會讓他從六點直接爆到十點。
無論他選哪條路,最後都逃不過爆牌的命運。
在賭桌上,當一個老千能精準掌握每個人的牌麵時,就像開了上帝視角。
任憑你手裡藏著多少牌,都逃不過老千的算計。
大金牙現在就像隻掉進蛛網的飛蟲,越是掙紮,陷得越深。
"十萬。"我將籌碼往前一推,金屬碰撞聲在包廂裡格外清脆,"龍虎鬥快開始了,這把玩完我就走。"
話音剛落,包廂裡的氣氛頓時一滯。
伊琳娜的嬌笑僵在臉上,他們急了。
這反應正中我下懷。
這些"胭脂紅"本想把我當肥羊慢慢宰,沒想到剛喂了點魚餌,魚就要脫鉤。
就像釣魚時遇到條精明的大魚,眼見要上鉤卻突然要掙脫,任誰都會慌。
"哎呀,帥哥~"伊琳娜突然貼得更近了,溫軟的胸脯壓在我手臂上,"龍虎鬥有什麼好玩的,都是些粗魯的男人。"
她塗著丹蔻的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圈,"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我認識一家很棒的酒吧..."
紅發女郎立刻接話:"就是啊,那邊最低下注都要五十萬,風險太大了~"她倒了杯酒推到我麵前,"在這裡玩多輕鬆,我們姐妹陪你喝幾杯..."
"朋友,龍虎鬥額度太大,很難贏錢的。"禿頭急忙勸道,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
我故意露出向往的神色:"我就是衝著它來的,不去看看太可惜了。"說著,目光掃向大金牙,"跟不跟?"
大金牙的喉結上下滾動,汗水順著油膩的額頭滑落。
他盯著自己那手六點,又看看桌上的巨額籌碼,眼中閃過貪婪與猶豫交織的光芒。
最終,貪念占了上風。
"跟!"他咬牙推出一摞籌碼,聲音有些發顫。
我心中冷笑。
這蠢貨在賭六點能大過我,卻不知自己早已落入我的局中局。
牌麵掀開的瞬間,大金牙的臉色"唰"地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著油膩的額頭滾落。
他那隻摸向袖口的手僵在半空,偷藏的方塊7此刻成了最諷刺的笑話。
"承讓。"我笑眯眯地將籌碼攬到身前,金屬碰撞聲清脆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