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王開顏開口。
“你等著老八，”麻資伸伸手舒展了下關節，“哥這次必掰過你！”
“來！”這是豪情萬丈的老二。
“嗯。”這是照常冷漠的老八。
麻資深深呼出了一口濁氣——使力！
砰——
是他的手背再次被掰到桌麵上的聲音……也是他心碎的聲音。
嘩啦啦，碎了一地。
“……不算不算，再來！”
砰——
“……士可殺不可辱……”
砰——
“……再……”
砰——
現場詭異地陷入了一片寂靜。
在這一片寂靜中，唯有一道冷淡的女聲反反複複地機械響起。
“服了嗎。”
……
“服了嗎。”
……
“服了嗎。”
——甚至都不是疑問句。
麻資呆滯地看著王開顏好像在隨意掛擋似的，不停地掰他的手腕。
而且掰一下她就說一句——“服了嗎”。
麻資的視線跟著自己已經沒有知覺、任人宰割的手上上下下，耳邊還充斥著對手的挑釁和損友的挖苦調侃。
他終於崩潰了：“我服了，我服了！姐姐姐，你真是我姐啊啊啊嗚嗚嗚……”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我誰都不服就服你嗚嗚嗚……”
“姐姐姐，我心服口服嗚嗚嗚……”
“嗯。”王開顏收手。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而麻資，還在其他人的嘲笑聲中不斷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