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點花的?很有誘惑力啊,但是——”他拉住她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下身,然後貼到她耳邊小聲說道:“但是今天你求饒晚了,都這麼吻了,我還能沒反應嗎?”他的氣息粗重,說完馬上吻上了解清酒的耳朵,順著脖子吻到脖子,惡作劇一樣地吮吸起來。
解清酒被吻得意亂情迷,但還未完全喪失理智,小聲地說道:“彆彆留下痕跡,明天還要上班呢。”
“好,”馬傑回答地含含糊糊,開始往下遊走。
馬傑喘著粗氣伏在她的身上休息,額頭上的汗都黏在了解清酒臉上。
“出汗了,要洗澡嗎?
“明天早上吧,一會我先幫你擦一下。”
他邊說話,邊抬手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摸索濕巾。
第二天6點52,解清酒的生物鐘就把她叫醒了,兩個人已經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每天七點一塊起來,收拾收拾,在一塊下樓吃早餐,然後各自去忙。
解清酒起身攏了把頭發,然後起身去了洗手間。
“馬傑!說了不能在脖子上留痕跡。”
她生氣地跑回臥室,此時馬傑也已經醒了,他隻是笑著坐了起來,
“當時太黑了,沒發現。”
“昨天晚上的月光都能當手電筒了!”
“真不是故意的,”他吸了吸鼻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還真能有人問你嘛。”
“可我今天才第二天上班,給大家留下這種印象不好吧?”
他起身去了洗手間,“要不我給你找個創可貼貼上。”
“欲蓋彌彰。”
“那你就說是蚊子咬的,帶個絲巾吧,春天帶絲巾也很正常,不好意思。”
解清酒覺得這可能目前最好的解決辦法了,隻好去找衣櫃的收納盒裡了條天藍色絲巾。
“阿嚏!”
她揉了揉鼻子,有點鼻塞,肯定是因為昨天晚上出了汗,又吹了風到公司,解清酒還是覺得彆扭,帶個絲巾好不好有人覺得欲蓋彌彰,但是不帶的話那個大個吻痕,顯得自己很不專業。提著東西進了電梯,她又對著電梯看了看,確定萬無一失。
昨天晚上阿姨已經打掃完了衛生,但是她需要檢查並整理一下細節,然後開窗開空調通風,給花草澆水,然後把花店送裡的新花材插瓶,把他今天需要處理文件在按順序擺好,
做完這一些是9點20了,她出門把車鑰匙給李雲,讓他去把車開回來。
“解秘書昨天喝酒了?”
“客人比較比較喜歡喝,我不太好推辭,就喝了一點點。”
“那倪總怎麼回來的。”
“我幫他打了一輛商務車。”
“下次不要這樣了,倪總不喜歡坐彆人的車。”
解清酒有些尷尬,隻是說了聲好的,又把酒還到了庫房,然後回來給倪天遙準備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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