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林充滿玩味的看著她,“你知不知道把一個男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裡有多危險,即便你帶進來的是個好人,但是他也是個男人。”
“法治社會。”她豎起一根手指挑釁道:“法治社會,我的湯呢~,怎麼還沒來,我餓了!”
她的語氣又焦躁,又像是在撒嬌。
沈睿林解了解襯衫的袖扣,“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到我身邊來嗎?你現在還有這個機會。”
“嘿,”她似乎是在嘲笑,又好像在自嘲,“你好自戀哦,哈哈哈哈。呸!”
但沈睿林好像是越說越認真,“現在到我身邊來,我還能護住你,不然有你哭的時候。”
“我醉了還是你醉了?你走吧。”她翻了個白眼,扭頭繼續洗臉。
沈睿林吐了口氣,“記得反鎖,”說完轉身離開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解清酒就收到了自己的手機提醒,報銷款已經下來了,上午還有一個會,下午就能坐飛機回去見到馬傑了,她隻記得沈睿林把自己送了回來,剩下的就都忘了。
起身洗了個澡,簡單一化妝,就開始準備開會的材料,開完會,馬不停蹄地趕飛機,幸好下了飛機就可以回家了,沒有再去公司加班。
這幾天馬傑對回自己的消息總是淡淡的,讓她有些緊張,今天可以提前回給兩個人做頓飯,給她個驚喜。
但是一回到家,她就知道馬傑為什麼對自己淡淡的了,客廳的桌子上,一堆東西,自己畫的彌山,喬宥齊畫的自己,試過的兩套職業裝,甚至還有兩瓶白葡萄酒和一對高腳杯。
這個喬宥齊簡直是神經病。
她一個電話打過去,接通的一瞬間,到嘴邊的臟話卻隻能咽了下去。
“喬總,我們家這些東西都是您送的嗎?”
“你打這個電話是為了表示感謝的嗎?”
對麵的人的語氣明顯在捉弄她,是個人就能聽出解清酒生氣了。
“您也太客氣了,這些東西,除了那兩幅畫我都不能要。”
“可是最值錢的,就是我的畫,你不知道嗎?如果我掛出去拍,這幅畫最低不會10萬。”
她有些無語:“那畫你也拿走吧。”
“你確定?你想自己被彆人掛到家裡嗎?”
神經病!解清酒自己在家裡氣得咬牙切齒,但語氣說還是不能輸:“無所謂了,能花錢買這幅畫說明很欣賞我,掛對方家裡也沒什麼。”
“那好,我一會安排人把畫取回來,然後轉你——,轉你八萬吧,我們兩個這麼熟了,從你手裡買回來掛回家,打個把這不過分吧?”
“您彆逗我了行嗎?”
“沒逗你啊,我送這麼多東西你剛看見,知道你出差了。你男朋友也沒告訴你嗎?你出差了不和我聯係,也不和你男朋友聯係嗎?”
完了,他這個挑釁的說法,馬傑不知道被氣成什麼樣了。
解清酒實在是裝不了好聲好氣了:“您也知道我有男朋友,您把東西這麼送到家裡來,太過分了吧。”
“好,那按我們的約定,我下次給你送單位。”
“我什麼時候和你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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