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那結婚的日子呢。你和你爸媽說了嗎?”
“沒有呢,我們定就行。”
“五月吧,還不是很熱,定好了讓叔叔阿姨簡單準備就行了,我無所謂。”
“好,”馬傑也喝了一口酒,“你想過結婚以後的事嗎?”
“走一步算一步吧,說不定公司發現我結婚了,就把我開除了呢,對吧?哼~”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隨便你吧。”馬傑也喝了口酒。“那什麼時候領證?”
“我隨時可以,我的戶口本一直帶在自己身上。”
“我會讓我爸媽把證寄過來的。”
“好。”
“回家吧。”他仰頭喝儘了自己的酒,拿起手機拉住了解清酒。解清酒拿起自己的酒跟他回家了。
走在樓道裡她還是有些緊張,“所以我們沒事了是嗎?”
“你還轉崗嗎?”
“不轉了,當秘書比較輕鬆。”
“好,隨便你。”
“我一會把菜熱一下,都涼了。”解清酒的話帶著討好的意味。
但是一進家門,馬傑就把她按在了門上,動作粗暴,她的背後被門上的掛鉤硌得生疼。
根本不能算是親吻,他幾乎是在咬解清酒的脖子,幾乎要把咬痕和吻痕全留在最明顯的地方。
但是解清酒也並不敢推開他,隻能任由他發泄。直到他一下扯開了自己的襯衫,也隻能低聲嘟囔一句:
“你乾嘛,衣服壞了。”
沒想到這句話又把他點著了:“衣服壞了心疼是嗎?穿人家送你的啊,我看了,正好是你的碼,挺貴呢。”
“我說了,我會還回去!”
“那好,我們後天去拍婚紗照,你明天自己去把東西都扔他麵前,帶著脖子上的吻痕,不許遮。”
太羞辱了,解清酒掉下淚來,“這樣怎麼拍婚紗照啊。”
“到時候可以給你遮。但是你得讓那些覬覦你的知道,我是我女朋友,他們再砸錢有什麼用,隻有我能對你這麼做。”
解清酒一把推開了馬傑,“即便是我男朋友,也不能這麼羞辱我。”
但是馬傑似乎是一定要逼她向自己低頭才能順氣,又馬上從背後抱住了她,把她推到了客廳的木頭沙發上,一下把她的大腿撞到了上麵。
“你瘋了?!”
她忍著痛回頭罵了馬傑一句,剛才在外麵都和好了,這麼一進門又開始發癲。
但是馬傑似乎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繼續拉扯她的衣服,直到她回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清醒一下吧。”說完她捂著腿進了臥室,還把門給反鎖了。現在她算是知道喬宥齊的話是什麼意思了,這個神經病。
馬傑在書房的沙發窩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出門了。解清酒翻了半天,找了一件上學時候的黑色高領t恤,一條長裙準備去找喬宥齊。
但是去哪找他又成了新問題。總不能去美術館吧?
“喂,喬總,我今天把東西給您送回去,您給我個地址吧?”
“你自己嗎?快遞我會拒收哦。”
“我給您送過去,您給我個地址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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