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彈了一下煙灰,把煙遞到解清酒嘴邊。
解清酒被他臊得麵紅耳赤,本來普通不過的吸口煙,現在搞得跟,跟自己在測量乳tou的大小一樣。
但是自己沒有拒絕的機會,隻能輕輕含住吸了一下,然後嗆得咳嗽起來,許雲峰被她的反應逗得哈哈大笑,一把把一直強撐的她拉進了懷裡。兩個人就勢倒在了黑色的真皮沙發上。
許雲峰很瘦,還帶著胸針,硌得解清酒連有點疼。
“都咽了?”
她還是很尷尬,“不會吐。”
“沒事,”他胳膊很長,伸伸手就把煙熄滅在了桌上的煙灰缸裡。
然後托了托解清酒的臉把西裝外套解開了,讓她貼在襯衫上。
“不硌嗎?你覺得硌的時候,我也會覺得硌,”他哄解清酒就像是哄一個小孩,“你覺得我是不是特彆老。”
“沒有,”她隻是僵硬地倒在對方的懷裡一動不動,他問什麼,自己就回答什麼。
“不老嗎?這頭發。”
“不老,可能就是不願意染一下而已。”
“那就好,”他心滿意足地看著那一圈銀色的天花板上反射出來的兩個人,那個年輕的,柔軟的,玫瑰花蕊一樣的女孩就這樣臥在自己身上。
他終於按耐不住了,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你要的錢,我可以一次性借給你,不是以銀行的名義,以我個人,但是,我要你做我的情人。一年,抵50萬。對你來說,不過幾年青春而已。”
“我要一次全拿到。”
他沒有絲毫猶豫:“可以。”
“你結婚了,你能一次性拿出這麼多共同財產嗎?”
他像是聽見了什麼很好笑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點錢,我還用不著動共同財產,除了每年抵扣掉的50萬,隻要你讓我高興,我還會給你花錢。”
他俯身含住了解清酒的耳朵,煙味從他嘴裡傳出來,然後密密麻麻的吻,從耳朵到了脖子,解清酒以為自己不會哭,沒想到眼淚還是不值錢地往下掉,甚至順著臉頰滑到了許雲峰臉上。
他抬頭臉上倒不是生氣,還是玩味的笑,“沒和你男朋友做過嗎?”
聽見這句話解清酒苦笑起來,淚卻更凶了,“做過,但是我現在才知道,和那樣的窮男人談,還不如給彆人當情人。”
許雲峰被她的氣話逗笑了,起身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他很瘦,卻有著薄薄一層肌肉。
“當情人有愛情嗎?不都是利益交換。”
解清酒擦了把淚,譏笑道:“當情侶也沒什麼愛情。”
許雲峰好像很喜歡她自暴自棄的樣子,把她拉起來,吻了吻她的臉,甚至給她歸攏了一把頭發,“去洗把臉,洗個澡。
“好,”解清酒起身,從桌上抽了張紙巾。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許雲峰已經從她身後,拉開了她連衣裙的拉鏈。
“啊!”儘管有心理準備,她還是條件反射地抱住了自己。
許雲峰喜歡看她每一個在自己預料之中的反應,玩味地摸了摸她光潔的後背,“要一起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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