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包紮的很快,隻是因為傷的是手,生活會有點不方便,醫生走的時候叮囑說一星期內彆碰水,因為手掌內的皮膚不是很好愈合。
喬宥齊麵無表情地替她切好了牛排,隻說了一個字,“吃。”
解清酒搖搖頭,“不想吃了。”
“那休息吧,明天還要去醫院。”
怎麼休息?目前在解清酒這裡又成了一個問題。因為他這個房子雖然大,但是除了廁所和衣帽間,喬宥齊全打通了,床的位置不過起了個地台,標誌著這一塊算臥室,唯一算是遮擋的就是前麵的電視牆。
她去衛生間解開浴帽想吹一下頭發,但是隻有右手實在不太方便,一下把吹風機摔到了地上。
喬宥齊聞聲進來替她撿了起來,“我給你吹吧。”
“好,”她點點頭,站在了鏡子前。
喬宥齊比她高很多,站在她身後替她吹頭發毫不費力,他動作很輕柔,頭皮部分吹乾了,他把手擋在她的額頭替她吹劉海,這樣不會被打的臉疼。但是他的手太大了,把解清酒的臉一直擋到了鼻子,他的掌心有一點淡淡的煙草味,不難聞。
吹好了頭發他看了眼她的浴袍,“換下來吧,就是不沾血穿這個睡也不舒服。沒有女士睡衣,你看看衣帽間裡哪件合適,你穿就行了。”
“好,”解清酒沒有多餘的話,轉身去了衣帽間,喬宥齊好像很喜歡絲綢襯衫,衣服有一半都是滑溜溜的絲綢,她隨便摸了一件灰色的套在了身上,雖然長度是夠了,但是怕露點,她又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兩件套在一起有些滑稽,但是還挺有安全感的。
等她出來的時候喬宥齊已經又開始喝酒了,他聽見聲音也隻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喝酒。
“床上很乾淨,東西就不給你換了。”
“好,”解清酒坐到床邊上,遲遲沒有躺下去。
“以後你就住在這兒了,你的事我會幫你解決的。”
“好。”
她始終隻回複著一個字,好像喬宥齊說什麼都行。
“但是事情也不會像你講的這麼簡單,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出這個小區,你需要的一切都可以在這裡麵解決。”
“我——”她剛想反駁,但是喬宥齊馬上打斷了她。
“你以前的朋友,同事,都可以不用聯係了,還有沈睿林。當然了,你現在可以去醫院,但是等你奶奶回老家之後,你就要開始聽我的安排了。”
他的話又激起了解清酒的反抗心理:“我隻是給你當情人,我沒有賣給你。我即便當時去求許雲峰,我也沒有拿自己的自由當代價。”
“我說了,我對你的要求不是當我的情人,而是把你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你想要我怎麼樣?”
“起碼不是現在這個樣,也不會隨時隨地想用死亡來擺脫我,我幫你的條件是你完全掌控在我手中。”
“那不好意思,錢我可以慢慢還,你當我沒開過這個口,我會另想辦法的。”
“想辦法?”喬宥齊起身把手機扔到她手旁邊,“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告訴去醫院讓他們把爺爺從病房轉出來,當然可以有骨氣嘛,看看老人賭不賭得起就是了。”